“这孩子,怎么就哭成这样子呢。”
涂文学摇摇头。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
手指着他自己,看着涂国,还有涂江,涂文武,道:“我,我刚才号线也挂了吧?”
“是的父亲!”涂国点点头。
“这么说,你要我抽你,是因为我复活了?”涂文学说。
“是的父亲!我太激动了。高兴。想要您抽我一巴掌试试,看是不是幻觉!结果证明不是,是真的,您活了,活了!”
涂国解释了起来。
涂文学蒙圈了。
踏马的。
感情自己也是死而复生啊。
这么说,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了。
差点要黑凡人送白发人啊。
呜呜
顿时,涂文学也哭了。
哭声比涂河还要大。
听得涂江,涂燕,你看我,我看你,很是无语。
刚才还说人家涂河哭的样子难看呢。
结果呢?
你丫更夸张。
切。
“呃?”
“哪里来的哭声?”
“哦是了,地府,都是挂了的人,哭声是不甘啊。理所当然!”
却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涂文学和涂河的哭声戛然而止。
寻声望了过去。
涂文兵苏醒了。
看样子还有些恍惚,不太清醒。
涂河见状,楞了下,急忙爬起来小跑过去。
扶着涂文兵。
“老爸,你也活了?”
“呃?是河儿啊。你怎么在这里?”
“难道——靠。你不会也我一样,也下来地府了吧?”
涂文兵慌的一批。
他的儿子怎么能死哦。
“老爸,你看清楚点,这里是哪里?”
涂河说。
“这里是——”
当涂文兵环顾了四周后,他整个人都呆滞了。
因为他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脸皮。
墨叶。
陶千父子四个。
还有另外几个人。
而他们正是刚才杀死自己的罪魁祸首。
怎么也来地府了?
谁杀的。
呃。
不对。
这里的场景,好熟悉。
靠。
这踏马的不是自己家的会客厅吗?
自己不是下地府了吗?
怎么还在这里?
什么情况?
涂文兵一脸纳闷。
“儿子,什么情况?我不是该在地府的吗?怎么又回到家了?”
涂文兵说。
“三叔,您抽自己一个耳光就知道了!”
涂燕开着玩笑。
“去!有你这样跟我爸爸说话的吗?真是的!”
涂河瞪了一眼。
“老爸,别听四妹妹胡说八道,她在跟您开玩笑呢!”
“您啊,没挂,还活着。”
涂河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