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东郭茹的脸色沉了下来。

眼神中带着杀气。

“别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我不吃你这一套！”文霜丝毫不惧，道：“看你的表情，我想我已经知道你付出什么样的大代价了！”

“你知道什么？”东郭茹沉声道。

“身子！”文霜直言不讳。

东郭茹：“……”

一对眸子冰冷下来，冷得像一块冰。

足可以把人的眼珠子冻僵。

她的身子在颤抖。

双手狠狠地攥紧，很紧很紧。

眼神中的杀气，比刚才还要浓上几分。

如一座酝酿了许久的火山。

随时都可能爆发。

火药味很足很足。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那种火药味真的很明显。

每个人都蹙起了眉头。

目光全都盯向东郭茹。

东郭茹觉得她仿佛是被一群狼群盯上了。

浑身上下，动弹不得。

只要她敢动一下。

群狼就会立刻扑上来，把她撕裂成碎片。

她攥紧的拳头开始慢慢松开。

颤抖的身子也慢慢的放缓。

沉着的脸色，也在渐渐的舒缓。

那一对形如冰块般的眸子，也在一点一点的融化。

良久。

她身上的火药味，才消散不见。

这时文霜才开口，“看来你还有点理智。不算太蠢！”

“你……怎么知道的？”东郭茹沉默了许久，开口问。

“这还用说吗？”文霜淡淡一笑，道：“别忘了我是女人。也别忘记了我是干什么的。”

“对于人性，我虽说不是行为专家，可也算是阅历丰富。看出来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