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摩挲着下巴,如果这真是搏命的战斗,袁弘虽然枪尖已经抵在叶观天胸口,但是自己也没了挡护,如果叶观天以命相搏恐怕袁弘下个瞬间就会被水蓝蛟龙咬个粉碎。
叶观天一言不发地走回了别墅,闭目盘腿坐在角落修炼,脸色如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袁弘依然站在场地里,抵视着手中刚刚得来的珠子,久久没有动静。
第二天早上,袁弘依然待在场地里,只是身前不知何时搭起一座青色火鼎,正在专心致志地炼制火鼎中的物件。
任真从火鼎中经过时总能感觉到一股锋锐之气隐隐刺痛皮肤,想必是在炼制一件骇人的武器。
过了几日,袁弘依然没日没夜的守在火鼎旁,任真每次在别墅中打量外面的火鼎,身上的刺痛感变得越来越强烈。
最终在第七天时,火鼎中响起一阵暴响,冲天而起的光柱险些撞破柴瑶布下的法阵。
众人纷纷围在落地窗前,好奇地张望袁弘手中光芒闪动的兵锋。
那是一柄被青炎包裹的长枪,从比直的枪柄到锋锐的枪尖,皆飘动着青色焰流,散发着一股炽烈灵力,让人看了胆战心寒。
“哼。”
任真扭过头,发现叶观天不知何时也凑到了窗前,略有不屑地哼哧道:“还算没有浪费我那件玄光砂。”
袁弘的表情看不出悲喜,指尖缓缓抚过火舌覆遮下的枪柄,眼神流露出似有似无的悲伤,片刻后火枪化作一道流光钻入他额头处的神窍。
“好一件本命法器!”
一声夸赞从庄园入口处传来,诸浩言拍着手走向袁弘,嘴角挂着一丝轻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