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元武抬头望向漆黑夜空,木然道:“或许任真的天赋要远胜于我,他有特殊的天赋。”
老头挑起长眉,讶然道:“他能有什么天赋?”
“勤勉的天赋。”
夜色尚深,任真忽地睁开眼睛,从久违的酣睡中醒来。
大师兄绵长的呼吸声从通铺另一头传来,清凉月光撒在床前,照亮两人脱下的鞋袜。
任真悄悄起身,默默穿上衣服鞋袜,蹑手蹑脚推开房门,走入鸣虫清风月夜中。
大师兄悄然起身,无言望着窗楞间任真远去的背影。
此时距离他睡下,不过刚刚一个多时辰。
第二天早上,任真在礁石滩上伸起懒腰,半夜修炼让他精神疲惫,额角抽痛不已。
距离上课还有段时间,他闲庭信步地向玄玉堂走去,不时嘀咕着今天千万别是‘机器人’老师。
正当他哈欠连天之际,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异样,猛地扭过头去,却空无一人。
“奇怪……难道我终于要变疯了?”任真自言自语道,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他刚才分明感到背后有一道针刺般的视线。
今天的课程是符箓课,一位胖乎乎的老师一边背身在黑板上画着复杂符号,一边向学生讲解每一笔的意义。
任真无精打采地看着黑板,脑袋里刺痛不断,不时呲起嘴角,引来身旁易诗桃担忧的眼神。
“你没事吧?”易诗桃悄声问道。
任真轻轻摇了摇脑袋,却又是一阵吃痛,仿佛脑浆被晃得翻腾。他痛得呲出一口冷气,扶额闭眼,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随即像个没事人儿一样,神神秘秘地凑到易诗桃跟前。
“你晚上有没有空?”
易诗桃愣了一会儿,俏脸瞬间红得像苹果,眼神警惕,“你想干吗?”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