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感到一股绿色灵气流入体内,皱起眉头思考如何应对。
“他在为你看病。”红袍女说道。
白胡子老头手指紧紧箍住任真的手腕,说出一串任真听不懂的话。
“你会修炼?”红袍女诧异道,与白胡子老头不停交流。
任真点点头,他完全听不懂两人的谈话,也不打算隐瞒自己。
“你是哪种颜色的灵根?”红袍女问道。
任真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颜色是指属性吗?那自己五属性的伪灵根岂不是五色灵根?他试着答道:“我是五色灵根。”
“五色?”红袍女满脸惊讶,又问道:“在中原废灵根也可以修炼吗?”
任真轻轻皱起眉毛,犹豫道:“我不清楚,我想不起来了。”他试图用最简单的失忆大法隐瞒自己的身份。
红袍女扬了扬眉毛,似乎不太相信,继续与白胡子老头说着任真听不懂的语言。
任真见白胡子老头移开了手,自顾自地站起身子,有些趔趄地朝门外走去。“门”是一张厚重的白色毛毡,任真掀开帐帘,努力适应刺眼的阳光。
苍茫的草原向天际起伏,暖风抚平嫩绿的草毯,蓬松的白云堆上蓝天。
任真有些茫然。
夜幕降临,任真盘坐在草地上,呆呆地望着天穹上的群星,思考今后的对策。
他无法通过星辰排布分辨这个小世界与自己原来世界的差别,但是随手拔起的杂草并无特殊之处,似乎小世界只是从大世界掉滴下的一颗露珠,内容并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