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口中的校尉,可是他们明明听得那么清楚,绝不会有错。
现在他们对静姝,以及这支大军更为好奇了,不过现在他们并没有发言的权力,他们只有等待,现在一切只需要听静姝的安排便是了。
静姝已来到了王猛的马前,笑着说道:“夫君,师兄,你们可算是来了,我都等了好久了!”
静姝突然跑出,惹出一场不小的乱子,方才李化还以为有贼人偷袭,将王猛护着,就要往一侧躲避。现在王猛虽不能罚静姝,但是他却可以不理她,让她自己想想方才那样做可否是对的。
而李化看出王猛的意思,又不好让静姝因此生气,问道:“师妹,你这怀里抱得是什么啊,我怎么从未见过?”
静姝还未回答,便听到梁成下令道:“牵六匹马来。”
不一会儿,六名卫队士兵便下马,将自己的坐骑牵了上来,交给了静姝和那五人。
静姝接过缰绳,自然便骑了上去,和王猛并肩,而另外五人却迟迟没有动作,他们似乎在等什么。
静姝方才见了王猛,哪里还有心思去顾及他们,现在见了他们的样子,大声说道:“几位师弟,先请上马,等到了地方,再行详说。”
五人闻言,这才纷纷上了马,而大军也终于再一次动了起来。
静姝对李化说道:“这小东西叫做火狐,是方才我等你们时才遇到的,当时…”
李化闻言,笑道:“这可真是段奇事,师弟你说是不是?”
王猛微笑着点了点头,问道:“姝儿,我听你方才叫那无人师弟,他们是师叔门下?我怎么从未见过?”
静姝笑道:“师父只收了我一个弟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五位师弟可是正正经经的华阴公门下。”
李化闻言,笑道:“这师妹可就玩笑了,若真是师尊弟子,我等怎会不识,可是他们,我却一面也未见过。”
静姝闻言,不禁疑惑道:“据他们自己说,他们是赵太宁元年才上山拜师的,我记得那时夫君虽说下山了,但师兄还并未下山啊,难道他们真的不是
华阴公门下,可是他们为什么要骗我呢?”
见李化也是一脸疑惑的样子,还时不时的看一看走在远处的他们,似乎是为了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
静姝又道:“对了,方才与他们相遇之时,彼此不识,为了这火狐,我还与其中一人交了手,我见那人会飞凌度,这才对他们是华阴公门下深信不疑。”
李化闻言,不禁喃喃道:“飞凌度…飞凌度。”
他实在不懂,为什么这独门的绝技,这五人却会,难道他们真的是自己的师弟,可是为何自己却不认识呢?
王猛道:“看他们的样子,也许都易容化妆了,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等到时安顿下来,将他们请来,仔细问问便是。若是同门师弟,自是喜事一桩,如若不是,也可追查其中根由。现在还是先不要声张为好。”
二人闻言,果然不再说此事了,只聊聊这些天分别,发生的趣事。
走了没有多久,大军便已见到前方旷野处的
大片军营,在军营外不远处,正有大队人马列队迎候王猛。
前军走过,王猛与李化等十余人便向左侧走了几步,给后面的大军让开道路,让他们过去,而王猛他们则与邓羌、杨安、张蚝他们碰面。
邓羌、杨安、张蚝三人一齐向王猛行礼道:“末将等拜见将军。”
王猛道:“三位将军何必多礼,请起。”
三人起身之后,王猛又道:“走,咱们边走边说。”
于是,邓羌、杨安、张蚝与王猛并排向军营走去,王猛道:“现在可有王将军与吕将军的消息,怎么我都到了,他还未至。”
邓羌道:“昨日接到哨骑来报,王、吕二位将军在长安修整了一月有余,这才出发赶来,想必不出两日,大军便会到来相会。”
王猛又道:“这几日,诸位将军可曾派兵去攻陕城?”
杨安道:“陛下前有明旨,命我等待将军至后,再听调遣,故而暂时并未与陕城交兵。”
王猛道:“此地离陕城还有多远?”
杨安道:“三十里。”
王猛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大军移帐陕城之外一里处。”
邓羌闻言,明白王猛是要对陕城用兵了,不禁有些激动。
杨安问道:“将军此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