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幼道:“诸位请起。”
等他们起身,将马匹牵到一旁,苻幼问道:“你们是何人部下?”
一人道:“回殿下,我等是前锋都督杨安杨将军与毛盛毛将军手下先行。”
苻幼道:“那杨将军与毛将军可曾随大军同行。”
那人道:“回殿下,杨将军与毛将军就在后面,说话间就要到了。”
苻幼道:“那好,诸位先进城,本殿下要亲迎杨、毛两位将军。”
一人道:“要不要小的前去通禀一声,让两位将军准备见驾?”
苻幼道:“既然两位将军就要到了,就不必前去通报了。”
众人闻言,再次骑上马,朝城里走去。
过了没多久,苻幼可算是等到了杨安和毛盛,本以为杨安和毛盛会下马拜见,可谁知两人不但没有丝毫动作,杨安还骑在马上说道:“殿下不在杏城,怎么到这同川来了。大军在后,不能下马行礼,还请殿下见谅。”
这苻幼本来以为杨安和毛盛两人是不知道杏城早已失陷的消息,可是苻幼突然发现他派去送报的侍卫就在杨安的身旁,这可让苻幼气不打一处来。这不明摆着是杨安在讽刺他么!
苻幼怒道:“将军何必明知故问!”
杨安闻言,故作忘事,说道:“哎哟,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还请殿下莫怪。”
苻幼现在算是有求于杨安,也不好就此揪住不放。而这时那侍卫好像也想起了什么,当即下马,将马让给了苻幼。
苻幼正愁杨安不下马,他不好与他说话,见那侍卫还算机敏,也不迟疑,立即登上了马背。说道:“将军不愿下马,那本殿下只好上马了。”
杨安问道:“之前听殿下侍卫宋云说殿下退守马兰山,怎么如今却在同川城?”
苻幼道:“若是将军早几个时辰到,马兰山或许还在我的手中。现在马兰山已被匈奴人攻占了。”
杨安惊道:“马兰山有天险可守,怎么会轻易便被攻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故?”
苻幼道:“不瞒杨将军,本殿下手下士众不过几千人,而匈奴大军几有两万,数倍之敌,群起而攻之,就算有险可恃也无可奈何啊!”
杨安道:“原来如此,现在末将援军赶到,想匈奴人也猖狂不了几时了。”
苻幼心想,要不是想借你之力收复失土,我才不会对你这么客气呢!
苻幼道:“杨将军说的甚是,以后我还要多仰仗两位将军相助了。”
杨安和毛盛齐道:“我等都是为大秦而战,殿下不必如此。”
苻幼闻言也不多说其他,直说到:“马兰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如今匈奴人众与我两军相合人数差不多,若要攻下马兰山,还是有些困难,不知两
位将军准备如何行事。”
杨安和毛盛闻言,不禁两眼相对,似乎是在商量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两人忽然大笑道:“殿下不必忧心,我等自有破敌之策。”
原来杨安和毛盛在来的路上,便一直在商讨要如何破敌,早就将各种情形都已想了一遍,而唯一没有料到的便是马兰山突然失守。
苻幼道:“不知两位将军可愿赐教一二?”
毛盛道:“赐教不敢说。这马兰山虽易守难攻,但咱们可以将匈奴人引出马兰山再行交战,到时他们便无险可恃,要想拿下他们便容易多了。”
苻幼闻言,问道:“不知两位将以何计引匈奴人出山交战?”
杨安道:“时机未到,尚不可说,等到了时候殿下自然就知道了。”
苻幼闻言,也不好再问,只好问道:“不知何时才是时机?”
杨安和毛盛几乎同时回道:“明日清晨!”
苻幼闻言,感到十分奇怪,这里距离马兰山还有百里路,少说也要走个几个时辰,现在又是夜间,明日一早,如何能成?
杨安似乎看出了苻幼的疑问所在,说道:“我和毛将军打算星夜赶往马兰山,不知殿下可愿同往?”
苻幼连日来被匈奴逼得喘不过气来,现在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他如何会不愿意,苻幼道:“好,本殿下就同两位将军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