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毂道:“将军所言有理,倒是本王有些畏懦了。不知将军可愿领兵打个头阵?”
那副将道:“这正是末将心愿所在,怎能有辞,请贤王下令吧。”
曹毂道:“好,不知将军要多少兵马?”
那副将道:“末将只需两千兵马,不过还请贤王再派几路同时进攻,如此秦军要守住杏城,绝非易事。”
曹毂道:“好,就依将军,我再派三路与将军同往。”
于是曹毂下令道:“葛隆、喀生、尤莫、黎胜听令。”
葛隆四人齐声道:“末将在。”
曹毂道:“现令你四人各领两千兵马,前去攻城,本王率大军在后助威。”
葛隆等人道:“末将领命。”
说完四人便带着士兵前往攻城去了。
葛隆、喀生、尤莫、黎胜四人带着士兵分四路往杏城城门奔去,由于这次任务乃是要去攻城,所以有很多士兵都是舍马步行,还抬着十余丈长的云梯,这仅仅五里的路程,还是跑了近一刻钟,才到了杏城之下。
等他们靠近城门之时,葛隆忽然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当即止住了大军,可是喀生、尤莫、黎胜三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继续向前行军。
就在他们三人率军靠近杏城不到二十丈时,突然从空中降下一阵箭雨,往他们头上飞去,伴随着流矢而来的还有无数石块。
只见石块所到之处,若是砸在地上便顺势陷入了地下,而若是砸在人身上,当即便将人砸的血肉模糊,再也站不起来。
喀生三人躲过无数飞石和飞箭,知道现在再往前去,无异于送死,便率军撤了下来。
等到他三人率军撤下,空中的箭雨和飞石也
顿时消失,只留下倒在城门下的数百匈奴士兵。
等到喀生他们三人退到安全地方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葛隆所军现在依然安然无恙,毫发未损。三人不仅不觉得羞愧,还怒气冲冲的对葛隆说道:“葛隆将军既然发现了敌情,何以不通知我等,害得我们白白损失如此多将士!”
葛隆一脸无奈道:“这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是我想说都来不及啊,方才我们四人各自相隔数百步,等到我想通知的时候,秦军箭矢都已经放出来了,我也只能徒唤奈何呀!”
喀生他们三人闻言,这才想起方才商量的四路出兵,本就是为了让秦军应对不暇,相隔都较远,确实也怪不得葛隆不提前相告。
这时三人也不再埋怨,喀生说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复命吧,方才将军能察觉秦军异样,定能想到破敌之策,还请将军赐教一二。”
葛隆仍是一脸无奈道:“方才我虽侥幸发现秦军有些反常,但也没有料到秦军会如此行事,现在我也没有办法。”
喀生道:“难道真的就这样放弃了?”
葛隆道:“其实要破敌,首先就要能靠近城墙,只要能靠近城墙,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喀生苦笑道:“难道你刚才没看见我们才一靠近,秦军就展开了猛烈的攻势了吗!而且秦军未伤一人,我军便折损数百,这样打下去,贤王带来的两万人岂不都得将性命丢在这里!”
葛隆道:“方才我静下心来想了一下,这秦军像这般放箭,要不了多久便会放完,至于石块,那更是没有多少,只有咱们能再撑一下,定然会有机会的!”
喀生三人不禁笑出了声,说道:“原来葛隆将军的高招就是让我们去送死吗?实在是不敢恭维啊。”
葛隆哼了一声,然后便下令道:“传我军令,大军撤回待命。”
喀生三人见葛隆撤军,心想这攻城的主意是他出的,现在他下令撤军,要是曹毂怪罪下来,也怪不得他们。于是喀生三人也下令撤军,回到了曹毂大军所在之处。
葛隆回去之后,对曹毂说道:“这杏城防守严密,末将等无能,暂时不能攻城。”
曹毂闻言,一番思索道:“暂时?难道将军已有了破敌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