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方很强大，我打不过他。”明光铠说着又愣了一下，又道：“啊，之前那个光头给了我一份生命本源，我现在暂时不用去吞噬灵魂了，也更强大了，再遇到他就不用怕了。”

吴不二忽然有个想法：“会不会是因为你们互相吞

噬的过程中才导致的丧失人性？”

“不。”

明光铠很肯定的摇头：“不吞噬灵魂，就会消亡，然后变成那些石像。这里的规则已经崩溃，没有了轮回，人死之后会变成游魂状态，然后被扭曲的规则不断侵蚀，紧接着丧失人性…咦！我又知道这些了！”

“你快问问我其他问题！”明光铠的眼中出现了兴奋的光芒：“我感觉我好像能想起很多事了！”

吴不二思索了一会儿，问道：“那…这里是规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崩溃的？”

“啊，不知道，不记得了。”

明光铠的眼神又变得迷茫了：“我不记得很多事，但我似乎记得，从我记事起，就是游魂了…我好像活了很久很久，一直都在猎杀与被猎杀，直到那个光头的出现。”

“杀生菩萨吗？”

“啊，是的，杀生菩萨…他让我重新感知到了生命

的伟大…真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吴不二暂时不想向明光铠透露杀生菩萨已经被困在这里的消息。思考了一会儿，吴不二想起了之前的巨龟，忍不住问道：“明光大哥，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头很大的巨龟，它好像一直在吞噬这里的血雾。”

“啊，你说玄冥啊，我认识他，他的灵魂是臭的，没人愿意去猎杀他。”

“臭的？”

吴不二有点疑惑，他感觉那头巨龟，除了精神不太正常，似乎比明光铠更清醒，至少，他不是这里原生的生物，而是来自诸天。

明光铠点头道：“对，臭的，我能感知到的，你的灵魂，也有些臭味，但很少很少。”

吴不二怔了怔，这所谓“臭”，是根据什么来判断的？不是这里原生的都是“臭”的吗？

“你是根据什么来判断的？”

明光铠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直

觉…咦？”

说着，他忽然看向西边，然后说道：“有东西过来了，有你同类的气息。”

吴不二也看向西边，并探出神念，扫了足足一千里，终于发现了明光铠口中的东西，是一颗黑球，墨家的科技球，比灵儿那颗小很多倍，就拳头大小。

黑球似乎也感知到了吴不二的神念，并做出了回应，试图跟吴不二链接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