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奕子不知道死气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却能感觉到死气对他无害，似乎是在帮自己。

眼睛跟死气，都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现如今，它们，好像要融合在一块了。

半响过后，云奕子再一次，睁开了双眼。

这一眼，他仿佛看穿了过往的一万年。

透过这双眼，他看到了过去的一些模糊的景象。

他似乎看到了儒道大战，不过只有一些片段，而且异常模糊，只能凭借直觉去感知这一切。

他看到了众生界之巅的儒家圣庙，越过圣庙，他看到了…

“嗯？”

他看到了自己师傅云归圣君，正趴在一根房梁上半躺着，房梁下灰蒙蒙一片，不知被什么掩盖了天机。

云归圣君忽然抬起了头，双眼跟云奕子的视线对上了。

“这不是你现在该看到的，回去吧。”

云归圣君面容严肃，大手一挥，便将云奕子的视线扭曲，一阵天旋地转，云奕子的意识再归现界。

“刚才那…到底是什么？”

云奕子很好奇，为什么自己师傅会把守在那里，那片掩盖天机的灰雾下，又隐藏着什么？自己师傅当年，似乎就是见证人之一，而且看守在那里，防止别人窥视那段过去。

刚才自己跟云归圣君对上眼的时候，云归圣君似乎

对自己并不陌生。

他认得自己。

而且他说，这不是自己现在该看到的，这说明，他未来一定会看到。

云奕子沉思片刻，没有再动用这双眼睛的诡异之处。

他担心自己再看下去，眼睛又会爆掉，至少在自己突破九境之前，不会再去窥探。

嗯，找机会问问师傅。

“疯子…你得罪了杀生菩萨？”

云奕子寻声看去，是烦了剑君来了，嗯，说起来刚才的爆炸到底怎么回事？

那段历史，他不能看，那么，自己用这双眼睛，窥探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应该，是可以的吧？

云奕子拿定主意，抬眼看向那朵蘑菇云。

一眼看去，他看到了一片黑暗，一片无边无际，让人绝望无比的黑暗。

云奕子差点以为自己又瞎了，好在下一刻他就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