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您哪位?”
林殊归眉头一挑,不由失笑:“风吕,你这人,可真无趣。”
“哦哦,儒家小闲人,果然好闲,别人的家事也管。”
人群中忽然响起了一声不太和谐的声音,林殊归偏头扫了一眼,淡然道:“哪位兄台在背后议论?可敢出来一见?”
半响也没个动静,只有吴不二知道是谁干的,这声音太耳熟了,不愧是自己的好兄弟觉地,哪怕自己换
了个模样,也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实际上,觉地之所以出声,是因为林殊归的搅局,让他的赌盘赔钱了。
觉地不出来承认,也没人去指认,林殊归也不打算追究,回过头看向吴不二,问道:“风吕,你这种人,我劝你还是离欣诺远些,不像个男人。”
“哇,这就很恐怖了,小闲人还偷看别人洗澡,知道人家不是男人,真闲啊。”
群众之中,再次出现了坏人,一句话便引得众人大笑不止,紧张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谁!”
林殊归脸色微红,又扫了一眼人群,依旧没有发觉到底是谁在讲话,觉地是谁?在佛宗跟戒律院斗智斗勇二十多年从未落过下风,除了霖师兄能压他一头,没谁斗得过他。
“藏头藏尾,一只鼠辈!”
觉地隐藏的极好,林殊归最讨厌别人在背后议论,哪怕有人当着他的面数落他的不是,林殊归也不会去置气,可觉地这种人,他就很不爽了。
“闲人屁话,大尾巴狼!”
一向游走在作死前线的觉地岂会放过这个机会,立马就回了一句,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被发现。
吴不二不由拍手叫好:“好诗好诗!不愧是儒家门生,出口便成“脏”呐!”
卡米尔掩嘴偷笑,一副看热闹不闲事大的样子,一直在默默看戏,完全没有作为最先挑事的人的思想觉悟。
人群突然散开,只留下一个正试图混进人群中的光头,一脸尴尬,觉地也没料想到,这群家伙,反应居然那么快。
唉,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以前在佛宗罗汉堂的人群里玩这套,他就没被发现过。
林殊归眯着眼,玩味的盯着这小光头,似笑非笑道:“这位大师,很面生啊,不知怎么称呼?”
觉地自知暴露,破罐子破摔,睁着眼说瞎话:“贫僧坐不更名行不改姓,佛宗达摩院第四代弟子,玄霖。”
林殊归微微一笑,试图跟觉地讲讲道理:“那么,小生可否跟玄霖大师有过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