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随便亲亲我的?”
小手儿像雨点一样,落在吴望的胸膛上。
真可恶,又被他抓住了,又被他吻住了。
这一次吴望的吻,更加温柔,他的声音也更加娇宠:“我们回家吧。”
“回家?你想得美!”段思不服气的看着他:“我还没看到你荡魔呢。”
她问出这句话时,吴望突然消失了。
也许不是吴望消失了,而是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只剩下无穷无际的黑暗。
段思在乱闯,伸出双手摸索,看到眼前一豆烛火。
烛火越来越亮,映出吴望的笑脸。
段思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在床上,冷汗已经湿透了全身。
看了看四周,是死的时候住的酒馆房间。
可是,自己明明已经看到,自己的头被掌柜的剁了下来,鲜血染透了床铺。
她转头去看枕头,除了汗渍,哪里有半滴血?
在她疑惑的时候,吴望又点起了几盏烛火,房间里明亮了许多。
吴望还在饮茶,他的茶壶旁边坐了一只兔子。
兔子毛茸茸的很可爱,露出一对兔牙,竟和酒馆掌柜的板牙有几分相像。
“你醒了?”
吴望端起一碟点心,送到段思身旁:“这是我向小二哥点的点心,挺甜的,你吃几块吧。”
“掌柜的呢?”段思懵懂的接过点心,不知道眼前都发生了些什么:“我看见他砍我了。”
“可能你做噩梦了。”
吴望轻笑,将兔子抱到床铺上:“掌柜的就是这只兔子,他的妖气已除,现在只是一只普通的兔子。”
兔子老老实实的伏在段思的脚底,下巴垫在两只小爪上,好像在向段思悔过认错。
“这算什么?”尽管兔子看上去丝毫无害,段思还是跳下床躲着它,依偎到吴望身旁:“这就
算荡完魔了?”
“没错。”吴望轻轻点头:“荡魔就是这样。”
怎么会是这样?
这,这也太无趣了吧?
“不是应该电闪雷鸣,飞沙走石,插招换式,你来我往,大战几天几夜吗?”
“你以为荡魔是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