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上下一心,定然能推翻凌正元的王朝,而建一个新的王朝!我允诺过的,都不会变!”林平漠说道,“在座各位,不是当年我外祖麾下将士,就是曾与我母族一系有过命交情的人,我谢过众位还能看得起我,还能支持我,大事成后,我定不负各位!”
说完了,安子文拿过一把锋利的匕首,递给了林平漠,林平漠接过来,伸出手来,划上去,右手食指划破,他将血滴到一大碗酒里。
歃血为盟,向来让热血男儿们众志成诚。
所有在座的人,都一一的划破了手指,滴血进酒中,再将此酒分成十数碗,每人拿起来,一饮而尽,再摔碗在地上。
那清脆的余响,始终萦绕在林平漠的耳中。
回京城的路上,那个钟甘棠跟着他,他骑马,钟甘棠坐车。
顺运河北上,一连三日,不休不眠,只望快些回到京城,因为有密探送来消息,皇上时有陷入到昏迷中。怕不日就要殡天。
这天他们终于进了京城里,走到一处长街上,突然听到振天的鞭炮响,林平漠扭头去看。
一个二层的小楼,正正揭了红绸子,一个黑色长匾,上书着‘沈家商号’四个隶书大字,林平漠愣了下,勒住马的缰绳,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正是刚刚揭红绸的人之一,她站在那里,一身湖兰绸的长袍,玉树临风站在那里,纶巾束发正是刘七巧,与她隔不远,站着的却是沈玉浓,一身月白色的长袍,与她站在那里,一如芝兰一如玉树,相得益彰,两个人一起抬头,鞭炮响声振天,红屑飞落在他们周身周围,更趁得他们颜面如玉。
林平漠的心里咯噔一下,两个人看上去,那么的默契与般配。鞭炮响过后,又是锣鼓喧天,有舞狮的人,上窜下跳,蹦蹦哒哒的到了他们的面前,有人向着他们递过了一管粗笔,刘七巧握了笔,而沈玉浓则半搂着她,握了她的手,在那蹲在他们面前的狮子眼睛上,点了最后最神气的一笔。
围观的人努力的鼓着掌,那狮子便如活了一样,
再舞起来,更如鱼得水,欢天喜地中,刘七巧站直了身子,沈玉浓握了她的手,低头看向她,眼神里是温柔得一塌糊涂。
林平漠看得心惊胆战,从这里看过去,那两个人却是一副举案齐眉,伉俪情深的样子。
有十余天未见到刘七巧了,这个年过完,她的脸颊似添了些肉,林平漠恨不得将她的样子,印到心上,正在这时,马车里,钟甘棠揭了车窗的帘子,向着他问道:“主子,有什么事吗?”
林平漠这才收回目光来,回了神,狠了狠心,正色回道:“没事,我们继续走!”
他打马继续往前去了,钟甘棠向着刚刚林平漠看着的地方望了几眼,不过是新开了一家商号,并没有什么可称奇的地方,不知道林平漠在看什么,他招了招手,他的小随从走上前来,他问道:“是什么店铺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