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林平漠,我们不是小孩子了,不能这样的任性,我知道他老婆多,但我也是他的老婆,有
时我也恨他,但嫁他的那一天,这就是事实,我早就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他,他没有变,我也不能朝秦暮楚,那样,我成了什么人?”刘七巧说道。
“你是你自己啊,你虽然嫁给了他,但是,既然他对不住你,你当然还可以逃走,七巧,我发誓,你和我走,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林平漠说道。
“林平漠,你错了,他没有对不住我,如果我一走了之,却是我对不住他了,他对我也很好,他安置了我的家人,一直用心地栽培我,让我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刘七巧说道。
“这算是什么栽培?他不过是利用你给你卖命,给他挣钱罢了,你醒醒吧,如果他身子好了,他方便出头了,他还会让你出头露面吗?他还会让你做刘七爷吗?到那时,他只会关你在内宅,你见识过这大千世界,外面如此的美好,你还能甘心做他的七姨娘,甘心只守在内宅,渴望他偶尔的垂青,然后,与他的那些大小姨娘勾心斗角,你想过那样的生活吗?”林平漠说道。
刘七巧想过,自己不会永远的做这个刘七爷,如
果有一天,沈玉浓不再需要她来打点生意,那她就会退回到内宅,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安心的做那个七姨娘,她知道,她的心野了,在见识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后,她的眼界再不是那个乡下来的刘七巧了。
“什么样的生活,都是我自己的,与你无关,你快些出去,被人看到,就说不清楚了!”刘七巧说道。
林平漠看着将自己视做洪水猛兽的刘七巧,心下哀哀,他以为,她同自己一样,心思在自己的身上,但现在看来,确实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好吧,随便你!”林平漠说道,他竟然去推开门,再没了忌讳,从门走出去。
刘七巧看着他的背影,紧张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但是,心却惶惶然,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疼,有些失望。
自这天后,林平漠再没有凑近过刘七巧,平时就算走到面对面,他也只是一弯身,行个礼就过去了。
刘七巧虽然还是失望,但也放心下来,她只是不
知道,林平漠既然是皇子,为什么不回皇宫里,与苦苦找着他的皇上相认,为什么,非得屈居于她这个小小的绸缎庄里。
直到有一天,一个伙计来找刘七巧,他说,林平漠最近好像出了什么事,原末滴酒不沾的他,开始酗酒,除了当班的时候,他不会喝酒外,平素,都会喝得大醉。
刘七巧听了小伙计的话,才惊觉,有几日没有见到林平漠了。
刘七巧是头一次进林平漠住的那个厢房,一进去,就一鼻子的酒味,她往里面走,一张大通铺上,林平漠睡在最里面,此时是白天,屋里没有别人,他躺在那里,睡得四仰八叉,手边一只倒着的酒壶,酒壶里还有些余酒,洒了一些在炕上,所以,一屋子里都是那酒的味道。
刘七巧过去,见林平漠脸上湿濡濡的,也不知道是酒水还是什么,他睡得很沉,连刘七巧走近他,他都没有醒来。
酒味太大,刘七巧想了想,就找到毛巾,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