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裘振天这个人有些神秘吗?他这样急着走,你看…”沈玉浓揭了车窗上的帘子一角,用下巴示意刘七巧看向外面。
踢踢踏踏的,正是一队官兵正列队走过去,走近了他们的马车,沈玉浓轻轻的放下车帘,两个人在车内屏息静气,都没有再说话,直到等到那队官兵走过去了,沈玉浓才说道:“是宫中禁卫军,好像都是听
命于晔王的!”
刘七巧醒悟一样:“相公你的意思是说,裘大哥之所以那样急着走,是因为他在躲着这些官兵吗?”
沈玉浓点点头:“忘了吗?晔王下令逮捕的裘振天,那裘振天原本是御前四品护卫,现在,你看他的样子,定是东躲西藏,颠簸流离所至!”
“难怪他那样急着要走!”刘七巧说道,“可是,他为什么得罪了晔王呢?”
“那就得从那龙形玉玦说起了,雪公公说那龙形玉玦是十二皇子所有的,可是,你却是在裘振天走后,在那柴房里拾到了,想来,这裘振天与十二皇子定是脱不干系,晔王一心要铲除其他皇子,连这个久在宫外的皇子也不放过,自然也不会放过与他有联系的裘振天!”沈玉浓分析道。
“这样啊,可是,那龙形玉玦如果按雪公公的说法,便是十二皇子自证身份的强有力证明,可是裘振天为什么却说他不牵挂呢?”刘七巧问道。
沈玉浓一样的奇怪,如果那龙形玉玦当真是那样的珍贵,那裘振天怎么无可无不可的,还不肯承认自
己是它的主人。他也有些奇怪的。
两个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但前面车夫却回禀,到了他们的目的的。
沈玉浓与刘七巧下了车,这是一座三层小楼,原本也是做商号的,却因经营不善,现在主人要将它出手,沈玉浓之前也有知道这家商号的,因为沈家商号甚多,能在沈家的商号手上抢生意,还能活下来的,也算是凤毛麟角了。
沈玉浓问好了,这家商号经营不下去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老当家的离世,三个孩子都想要这间商号,扯皮拉锯之中,三人谁也不服谁。所以,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要卖出店铺。
这一天,沈玉浓与刘七巧差不多将这个店谈下来了,回来的时候,江翠翠与沈玉渊也回来了,两个人买了一堆的东西,刘七巧又领着江翠翠亲自到了前面的店里,让翠翠挑一款自己喜欢式样和花色,她准备亲手给江翠翠除了新嫁衣外,再做几件裙子,江翠翠自然是高兴极了,拉着刘七巧将今天在外面一天的见闻,叽叽喳喳地向着刘七巧说出来。
刘七巧笑着听着江翠翠的话,就在这时,她看到大门外,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这几天都在沈府那边帮忙的林平漠。
林平漠这几日没有见到刘七巧,现在见到了,也没有半分表情,只弯身,叫了声“七爷!”
刘七巧笑着点点头,林平漠正要走进去,却听到江翠翠笑着说:“七巧姐姐,他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