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请了新人过来吗?”沈玉浓问道。
“没有啊?”刘七巧也瞥见了那抹身影,她心下一慌,但还是正常地回了沈玉浓的话。
“那刚刚那人是谁?”沈玉浓说道。
“那个人?噢,你说刚在厢房那儿的啊,那不是
林平漠吗!”刘七巧说,“他昨夜里可能是值了夜,这是才回去休息!”
“是他啊!”沈玉浓倒是刚刚才有想到了。
只是有些吃惊。
林平漠自被刘七巧捡回来后,沈玉浓倒是见他的次数有限,只觉得这个男子背后一定有故事,他的目光,说起来,便说是桀骜不驯也差不多。
那不是一个乞丐该有的目光。
他身上的感觉,也全然不是一个乞丐。
只是,沈玉浓一直都认为他还是个孩子,可是,刚刚那随意的一瞥,却让他感觉到,那已经是个成年的男子了。
这样想完了,沈玉浓有些后悔,当初不如拦着刘七巧,不让她招这个林平漠来店里了,现在,倒是没办法就突然的撵走了他。
沈玉浓觉得自己现在身子不行了,连眼神也不济了,竟然漏看了这么一个出色的男子在刘七巧的身边。
“他现在还是个家丁?”沈玉浓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长着一张不同凡响的脸,却甘心只做个家丁,这个林平漠,有些意思。
“不然他做什么?想让他做伙计来的,他的脾气太臭,客人倒得追着他问,他自己也不上进,就只想做个家丁,也没有办法!”刘七巧说起这点来,也有些来气,原以为是可塑之才,没想到,偏要做烂泥扶不上墙。
“也许他是有什么苦衷吧!”沈玉浓说道,两个人此时已经走到了后面房子前厅里,沈玉浓坐下了,刘七巧忙着给他倒水:“你们来得这么早,一定是起了大早吧!”
沈玉浓笑道:“是啊,玉渊回去说,你要我来,说再不来,袁绮罗就被别人挖走了,我这不敢不快些来啊!”
刘七巧笑了,将水递给沈玉浓:“我怎么说,绮罗姐姐都不来,我想,解玲还须系玲人,这当初是你请她去玉罗坊的,现在,还是你请她出了玉罗坊吧!
”
沈玉浓笑了笑:“想来,她一定是与玉罗坊的现任老板签了什么,才这样的不得自由吧,不急,明天我去会会她!”
两个人在这里说着话,前面店上,已经开门了,伙计与账房,出出进进的,甚是热闹了一阵,刘七巧叫伙计将早餐拿过来,她与沈玉浓就在一边的小饭厅里吃了饭,两个人这几天未见,都有些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