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沈玉浓吃了一惊。那一边皇甫皓月也看过来。
“是,昨夜睡下前还好好的,但今天一早,饭都没有吃完,就又躺下了,我摸着上了热,想着来回大少爷,快些请个大夫进来!”那仆人回道。
“那就快快去请,别给耽搁了,二弟身子向来很好,怎么会突然病了呢,你快去,有事随时来回禀!”沈玉浓说道。
仆人领命去了。
沈玉浓与皇甫皓月吃过了饭,便也叫人扶着,来看沈玉渊了。
不等进来,就看到外面,服侍着沈玉渊的仆人站在那里,与一个小家丁,正一边小声的说笑着,一边往里面瞧着。
沈玉浓奇怪他们两个的样子,走过去,不及到近前,就轻咳了声。
那两个人回头,见是沈玉浓,忙着见礼。
沈玉浓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怎么不进去服侍二少爷?”
那仆人被训了,有些冤枉地说:“不是我们不想服侍,是现在,里面不用我们服侍啊!”
“什么意思?分明是你们偷懒!”沈玉浓知道二弟向来宽厚,对下人也从不假言辞色。
“大少爷,您自己进去瞧瞧就明白了!”那仆人说道,便垂着脸站在那里。
沈玉浓听他这样说,便好奇地让绿桐扶了自己,往里屋走去。
不及走到里面,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道:“都是因为我,你才病了的,我不伺候你,谁伺候!”
碗碟轻响的声音,沈玉浓带着好奇,再往里面走。
里面的情形,着实让他吃惊。
沈玉渊半躺在那里,脸上红得像蒙了块红布,而榻前喂他吃药的,竟然就是江翠翠。
江翠翠吹了吹汤匙里的药汤,像喂小孩子一样的递到了沈玉渊的嘴前:“来,张嘴,这药不苦,苦了也没事,我这里有蜜饯,你乖乖吃了药,我就给你,
好不好?”
沈玉浓看了这一幕,就停在了这里,他看着自己的弟弟,羞涩地张嘴,吃药如咽糠一样,但终于喝了下去。
沈玉浓站在这卧房门边,一时没有主意,进还是不进,就在这时,听到身后又来了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刘七巧来了,但她一个人,而且是穿着男装。见到沈玉浓在这里,她明显愣了下:“相公,你在这里啊!”
沈玉浓向她嘘了一下,刘七巧奇怪地看着他,沈玉浓向着屋内指了指床的方向,刘七巧悄声的歪过身子来,看着里面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