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晔王的约1
刘七巧见沈玉渊进来得这样的急,也有些意外,因为沈玉渊的性子,极少有事,能让他这样的失了分寸,但看到袁绮罗好奇的样子,刘七巧站起身来,给他们介绍。
“袁小姐,这是我二哥,沈家的二少爷沈玉渊!”刘七巧忙着说道。“二哥,这是袁绮罗袁小姐!玉罗坊的掌事的!”
沈玉渊猛然见了袁绮罗,有些不自在,现在,却也顾不得了,只一抱手,行个礼,“在下见过袁小姐!”打了招呼,便扭头对刘七巧说道:“七弟,沈家酒坊的酒,被人告了,说是有人吃了咱们的酒,中了毒!”
听了沈玉渊的话,刘七巧皱了眉头,中毒?
袁绮罗见他们这里有事,便说道:“七爷,二少爷,既然店里有事,我便先走了!”
刘七巧与沈玉渊一起送出袁绮罗,回到店里,刘七巧说:“怎么会中毒,严重吗?人现在怎么样?”
沈玉渊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急切地说道:“我已经派伙计过去,也有大夫跟了过去,是今日西城王大人府上老太爷过寿,在咱们这里订的酒,宴席吃到一半,竟然有大半人都嚷着肚子疼,有人就喊酒中有毒,王大人府内的管家就悄悄派人来告诉我。现在如何,暂时还不知道,我急着回来给你信儿,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刘七巧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个事,也有些急,那王大人家里的管家,也是最近通过金管家他们结交上的,前几天来订酒,刘七巧还很是高兴,一订就是十坛的五年陈酿,直接拿现银,那白花花的银子啊,只是,这银子还没有换成银票,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
“二哥,你别急,咱们的酒都卖了这么久了,也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想必不会是咱酒的问题,我们还是先过去,再叫些大夫过去,不管怎么样,先把那些人的毒治了再说!”刘七巧说道,她叫人去前面备马车,她尚不会骑马,沈玉渊听她这样说,见她虽然着急,但吩咐手下做事,丝毫不乱,他不由得佩服起刘七巧的镇定来,倒是鄙夷自己自听说有事,急得
满头大汗,毫无章法的样子。
马车备好了,刘七巧上了车,沈玉渊骑马先行,西城王家倒不是很远,等刘七巧的马车赶到了那里时,沈玉渊请的几个大夫也都到了。
他们都背着药箱,到了府中就一刻不停地给那些说是中了毒的人看病。
王大人是当朝二品官,今天父亲过寿,来贺礼的人,当真是很多,现今宴席开到一半,却出了这样的事,王大人在那里焦急地踱步,几个管家模样的正来回的奔走。
刘七巧走进去,宴席开在前院大厅里,只见十余桌酒席间,有不同的人,口吐白沫,歪在那里,有下人们,正在给他们抚胸拍背,也有还在吐的,简直是混乱不堪。
大夫们过来,号脉的号脉,针灸的针炙,正都忙得不可开交,有人听说沈家酒坊的人来了,立即围了上来。
几十人将刘七巧与沈玉渊围到了一起,群情激愤,看那撸胳膊挽袖子的样子,倒是恨不得当场就要打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