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刘七巧与沈玉渊都忙着应了。
沈玉浓又说道:“酒坊那里我没有去,估计有二弟你看着,也没有什么事,既然晔王知道了,他没有
干预,估计也就算是允了咱们开店了,我这一阵去联系联系那些酒楼的掌柜的,我再把一些需要走动的吏官名字给你,除了正常纳税之外,有些人情,还是得走的,我不便出面,就由你们去吧!”
说完了这些,沈玉浓才面露疲惫之色,他向着沈玉渊说道:“二弟,这一向多亏了你了,这些天来,你又为着七巧的事担着心,现今终于没事了,你去早点歇着吧,明天我们一起去酒坊看看!”
沈玉渊听他这样说完,便起身告辞了。
刘七巧坐在那里,见厅里只剩得她与沈玉浓了,这才有些露出羞怯的样子,但沈玉浓却并没有说她,沈玉浓看了看她:“去把这身衣服给我换了,扔了它!”
刘七巧抖了下,沈玉浓口气不善,显然是不喜欢自己与晔王的所有交集。她匆忙地起身,去了屋内。
沈玉浓也起身,这几天他提着一口气,担着心,现在,终于放心下来了。
走向内室,隔着大屏风后面,窸窸窣窣的声响,知道是刘七巧在那里换衣服呢,他轻笑了下,走到床边,自解了外衫,躺到了床上。
这边刘七巧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从屏风那边转过来,见沈玉浓已经躺到了床上,虽然之前,两个人一直不和,沈玉浓好久没有去她的屋里,现在,在这里,只一间房,没有给他们矫情分房睡的条件,刘七巧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沈玉浓睡在外侧,她要很小心的越过他的身子,躺在了他的内侧。
平躺了一会儿,刘七巧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得特别的厉害,脱了外衫,沈玉浓只穿着一身牙白色的内衫内裤,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皂角香,刘七巧觉得安心,歪了下头,见到沈玉浓微闭着双眼,鼻翼如画
出来的一样,鼻峰高高的,唇瓣红润,刘七巧羞涩了下,这样的沈玉浓,刻板而规矩,一点也不像记忆里的他了,她轻轻的弯了身子,凑过去。
感觉到刘七巧在一边鼓鼓捣捣的,沈玉浓皱了鼻子,“快睡吧,别闹了!”他摊开向着刘七巧那边的手臂,刘七巧忙着枕上来,凑到沈玉浓的头侧,她的鼻子碰到了沈玉浓的脖子,熟悉的感觉,前一阵,他都是这样的拥着她睡的。
“那晔王可曾碰过你?”沈玉浓说道。
“噢,他掐我的脖子,好吓人!”刘七巧说道。
沈玉浓知道她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也不想和她打哑迷,就直说到:“他与你这样同床共枕了吗?”
刘七巧头摇得像个波浪鼓:“那怎么行,我是相公的人,怎么能让他轻薄了去!”
沈玉浓笑了:“你还知道轻薄,算了,睡吧!”他放心了,按着那个不安生的小脑袋在自己的肩窝。
正要睡去,沈玉浓这一向太累,心累,身体累,今天应付那个袁绮罗,太费神了。
偏这时,听到刘七巧说道:“相公,你是不是要娶袁姑娘做第八房姨娘了?”
沈玉浓并未睁眼,不屑地笑道:“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