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当年那个裙子,可就是我和周大
娘商议了几天几夜的结果,你叫她过来,我看看,像不像她的祖母—…”贵妃娘娘闲来无事,现今红颜已老,最喜欢追忆过去的人和事。
第二天,晔王真的将周大娘的外孙女袁绮罗送进了宫里。
袁绮罗拜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见到她,就说:“像,真像,你和你祖母,倒是真像!”
袁绮罗说道:“回贵妃娘娘,人们都说我像祖母,比我的母亲更像!”
贵妃娘娘笑着点点头:“这就是了,看来,我的眼力还不错,你做这裙子用了多久啊?”
“大概要十余天吧,幸亏有人帮忙,不然,我一个人也做不来!我求她给我画了样子,我照着样子做的!”袁绮罗笑着说。
“哟,做这裙子的还有人啊?连你这周大娘的传
人都要求着她,看来,她的手艺不错啊,她是谁?”贵妃娘娘笑道。
袁绮罗笑着看了看晔王:“是叫做刘七巧的,人如其名,心灵手巧,贵妃娘娘想见她吗?前几日听说,晔王为了叫她来给娘娘做出更好的花样子,就将她请到了晔王府,现在还在晔王府里,她的夫君,贵妃娘娘也认得的,就是沈玉浓!”
听到“沈玉浓”三个字,贵妃娘娘的眼睛立即亮了些:“是他吗?玉罗坊的少当家的?”
袁绮罗点点头:“是啊,玉罗坊现在不归沈家了,不过他那个小妾,倒是一手好功夫!”
贵妃娘娘听到这里,来了兴致:“这样啊,那就把她也叫过来,沈玉浓也算是本宫的忘年之交了,他的小妾,本宫倒是想看看!”
晔王听着袁绮罗与自己母妃的一问一答,到了现
在,才听出端倪来,贵妃娘娘竟然要见刘七巧,而那袁绮罗竟然知道,刘七巧现今就在自己的府上。
这…
晔王瞪着袁绮罗,那袁绮罗大方地轻笑:“王爷,您请刘姨娘到了您的府上,这也有一段日子了,人家相公,都到我那里去诉苦了…”
晔王脸上的肉抖了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啊,他竟然找到你,竟然不亲自来找我!”
“您要事缠身,他怎么敢去劳烦您呢!”袁绮罗说道。
晔王向着随从说:“去府里将刘七巧带过来!”说这话时,他向着随从使了使眼色,随从忙着领命去了。
刘七巧在晔王府里倒是没有受着委屈,因为晔王没有交待,所以,府里的人也不敢怠慢了刘七巧,除
了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外,倒是在别的地方,都十分的礼待她,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她。
就在刘七巧已经把她住的那个院子,有几丈几尺长,几丈几尺宽都量得好几遍了,她也把院子里,多少的桃树,多少的柳树,也都查得明白了,她实在没有事做,就将剩下的饭,放到窗上,吸引着麻雀过来。
这天有人来传她,她不知道他们要送自己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