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着东西过来,给晔王包扎好了手掌。
晔王包好了手,他站起身来,沈玉渊与刘七巧已经被迫跪在他的面前,他走过去。
一脚踢开了沈玉渊,他再走近刘七巧。
刘七巧头俯在地上,感觉到晔王走近了,她抖得如筛糠,权贵之下,她不过是命如草芥的一个平民。
“刘七爷?是谁给你胆子,一次次的忤逆本王?”晔王说道。
刘七巧忙着说道:“小的不敢!”
“不敢?”晔王停在刘七巧的身前,刘七巧看到他高底靴子上,有着祥云图案,甚是精美,他是皇家的人,东西都是极好的。他踢倒了沈玉渊,沈玉渊见他冲着刘七巧走过去,忙着要拦住他,可是,有官兵过来,拦住了沈玉渊,沈玉渊只不停地求饶:“王爷,王爷,我七弟不懂事,得罪了王爷,您大人有大量,他冲撞了您的,您尽管来罚惩我!”
“罚你?本王当然要罚你,不要急!”晔王说道。
沈玉渊急得很,却冲不开拽着他的两个人。
刘七巧伏在地上,一双手也在抖,晔王走近来,那华美的靴子,踩到了刘七巧的手上:“敬酒不吃吃罚酒,刘七爷,恩?”
他的脚下用力,刘七巧疼得立即弯下身子,嘴里说道:“王爷您是尊贵的王爷,千万别和我们这粗劣之人置气,是小的错了,您…啊!”她没想到晔王会突然的用力,她的手指如断了一样,立即泪珠大颗地掉下来。
虽然出身卑微,也有后娘给她各种苦吃,但是,这种身体上的痛楚,却是头一次,有人施加于她的身上,刘七巧一只手被踩住,疼得很,晔王竟然还在用力,刘七巧只得用另一只手来扒住晔王的脚底,让他不要再用力:“求求王爷,放过小的吧…”
晔王嘴角露出狞笑来:“你不是很聪明吗?不是很清高吗?叫你陪我喝酒还推三阻四的,不要脸的东西!”
刘七巧疼得要晕掉了,她扒不开晔王的手,身后
,有晔王的仆从押着她,不让她起身,她从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不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的。
这样的恶劣的刺激,倒是激起她孤勇而倔强的心。
“我是下贱的,王爷却一再来招惹我?王爷这样高贵的人,却和我这种低贱之人一再的纠缠,不知道王爷是为什么?王爷身份高贵,却一味的来逼迫于我,这是为什么?难不成,王爷的肚量还不如市井之人?”刘七巧说道,她仰起脸来,一双桃花眼,却失了妩媚与俊俏,只剩得犀利,她已经豁出去了,就算是后娘,也不曾让她受过这样的苦,她惯会看人眼色,其实极少吃眼前亏,但这个晔王却不按常理出牌,几次三番地为难于她,这让她很是绝望。
身份上比不过,又不能反抗,现在,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反正也是死,不如痛快的死。
“七弟,七弟,不要乱说,王爷,王爷,您放过七弟吧,我是他的二哥,他的错,都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是,您有什么事,都冲着我来…”沈玉渊说道。
“冲你来?你算什么?”晔王冷笑着,然后一挥手,拽下了绑在刘七巧头顶的秀士方巾,失了束缚,刘七巧一头浓密的秀发铺陈开来。
晔王挑起刘七巧的下巴,与她对视,“我就是无肚量之人,又如何,我天天做那假仁假义的贤王已经很是无趣,在这里,我还不能放松些吗?你一个小小的女人,竟然敢向我叫板,是谁给你的权力?”说是这样的说,但看到刘七巧那小小的脸颊,咬得死死的唇,那般的倔强,头发松散到她的脸颊之侧,唇红齿白,黑的发,黑黑的瞳仁,里面满是愤怒的火,晔王却觉得心悸神摇,少有女人在知道他的身份后,还能这样的对着他,而眼前这个刘七爷,却轻易的挑起了他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