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七巧吓了一跳,顿了下,才反应过来沈玉浓说的话:“是,我分明与那几个酒楼订了合同,相公放心,都是很稳妥的!”
沈玉浓点点头,“咱们这样小燕衔泥一样的,一点点建起咱们的商业王国来,这感觉对我来说,也是新鲜的,我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原来的盛况,但这样努力的感觉,还真是以前没有过的,忐忑,也充实!”
刘七巧应了声,她听不太懂,因为她的一双眼睛,一颗心,都系在沈玉浓的身上,他说对,她就往前走,他说错,她立即停下来。
她是他的矛,指哪打哪,从不畏缩,只按他的意
愿行事。
他是她的天,给她权力,给她舞台,只让她越行越远,绽放着光彩。
沈玉浓的心里压力,其实远不是刘七巧所能理解的。
他甚至知道,刘七巧对自己的爱慕与崇拜之心,可是,他一点也没有放松,他一直在想,如何能即不惹得上面的人不满,又能在夹缝里生存下来,甚至是越来越好的活着,重回沈家的巅峰。
祖父还留有七间店铺。
那是沈玉浓最后底牌,而现在,他要努力的折腾。
沈家绸缎庄开始悄悄地筹备着准备开张。
刘七巧还在外面抛头露面,与那些酒楼的老板们称兄道弟,在京都已经小有名气。
有人开始邀请刘七巧出席一些私人的宴席。
刘七巧不敢当面应承,而是回到家,让沈玉浓给她把关,那些人的应酬可以去,哪些要避开。
这天这个一间七香阁的老板的邀约,让沈玉浓愣
了下:“七香阁?”
刘七巧在一边点头:“新开的酒楼,据说在南方很有名气,这次将酒楼开到京城里来,主要做南菜系的!”
沈玉浓点点头:“去吧,我叫一个伙计跟着你,你机灵着点!”
刘七巧听到沈玉浓这样说,就放心地收拾了自己,那伙计很是魁梧,让她心生踏实。
但她没有想到,沈玉浓也没有算到,到了七香阁,主宾的位置上,有一个人,让刘七巧心生不安。
七香阁的张老板,引见那个人是华兄。
可是,刘七巧认出来,这个华兄就是那天在福如天遇到的晔王,连他腰间垂下的玉佩都在。上面一束简单却出尘的兰草。
张老板非得让刘七巧坐到华兄的身边,“刘七爷,您别让了,您是客,客随主便吧,来来,七爷,您就坐在这里!”胖胖的张老板,手压着刘七巧的双肩,让她坐下,不能再起身。他在下首陪了。
晔王举起杯:“七爷,咱们还真是有缘,为,华
某人先干为敬,敬兄弟一杯!”
旁边的人都在起哄,“华兄真爽快,刘七爷,够爷们,您也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