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觉点点头,说道:“能帮你就帮着些,怎么
的,沈府好了,于咱也不是坏事,晔王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估计也不会再与沈家为难了,沈玉浓,能留一命就留一命吧,你说的虽简单,但若是他活不成,我怕你妹妹也不会好,这丫头,唉!”
皇甫谦之得了父亲的话,忙着应了,父子两个再说会儿子话,他就告辞走出了父亲的书房。
到了廊下,有下人来回禀他:“大少爷,沈家二少爷又来了,在角门上,让他现在过来吗?”
皇甫谦之不以为意地说道:“让他再等一会儿…”
“是!”下人领命去了,皇甫谦之不屑地向着自己的院子里走了去。
等在角门那里的沈玉渊,并没有焦虑,也不急燥,自从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他才被沈家记起他这个二少爷,他多日的奔走,遇了许多的冷遇,得了许多的白眼,他也并没有气恼。
从小他就受着不公平的待遇,所以这些遭遇,并不能让他更有挫败感,只是,他看着天,这时该种第二茬庄稼,他一直在这京城里奔走,不知道乡下的庄
子上,他的手下们,可有按他平日指挥的那样,好好的做活。
已经等了半个时辰,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天气渐热,他站在角门这里,有些无聊,这些日子,经由他的手,卖出了那么多的铺子,有些,还被对方把价钱压得很低,可是,没办法,沈老夫人指示了,现今这个境况下,还有敢出手买他们沈家的铺子的,已经不错了,所以,低就低些吧,就怕上面一个不顺心,都查封了,还落不得他们来卖了。
沈玉渊这时才知道,原来沈家有这么多的产业。之前,他守在乡下,真的是孤陋寡闻了。
沈玉渊这时才知道,自己原以为在乡下已经够呼风唤雨了,原来,不过是个小财主而已,这沈家诺大的家业,他才知道就要失去了。
说不上多难过,因为在开始,就知道那些不是属于自己的,虽然自己也姓沈,但沈府只认一个沈大少沈玉浓,有谁知道还有他这个二少爷呢!
就这样,在沈玉渊奔走了近一个月后,上面终于有些松动,皇甫谦之有一天对他说,沈玉浓有可能被
放出来,沈玉渊听到皇甫谦之这样说,忙着道谢,回到沈府,如此向沈老夫人禀明了。
沈老夫人带着全家,向着祠堂里的祖宗牌位,不停地磕头祷告,一家人全都升起了希望。
虽然万贯家财都成了空,但是,沈玉浓只要出来,沈府就有了希望。
沈府这一个多月来,头一次振奋起来,下人们又排了班次,该打扫的打扫,该当班的当班,府里的一众女眷又开始了朝问好,晚请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