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能说‘我认出来了可我不想记得’么,能么?人家都说到这个地步,明显就是冲她来的,她不想提起昨天的事便只能用略有些尴尬但却不失礼貌的微笑充作招呼。阑
看着这位在刚才那事儿的处理上肯定就不是个怕事儿的,一点没看出宁夏的避而不谈,径直继续道:“上次我便觉得道友略显眼熟,原是玄天剑宗的弟子,上次多有冒犯,还请莫要见怪。”
你有什么见怪的,真的,只要别说追着我要东西就行了。宁夏心下暗忖。
对方这一通攀谈一下子就引来了翠微真君的注意力。黎川才刚舒展开来的眉宇又隐隐有些回去的趋势:“扶风,你与这位合浦道友认识?”
他之所以叫住宁夏是因为好些天没见对方,想看一下她在这边的适应情况,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这与他想要给这玉庭宗的弟子警告没有关系,只是正巧凑一块儿罢了。黎川没想借着宁夏来达成什么。
但若是对方跟宁夏搭话,翠微真君立马就警惕起来,他自然没有漏掉宁夏刚才面上一闪而逝的不自在。
一个是扶风,一个是“这位合浦道友”,两者之间的关系高下立见。
萧白不动声色,面上的笑意不变道:“昨日在下在城东易场碰见过扶风道友,有些交集,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阑
是挺巧的,不过这种巧合她没想这么要罢了。然人家如此大方,若她在扭扭捏捏倒显得她在心虚什么,宁夏干脆放开来,很自如地对方打了个招呼,互相交换的了姓名。
见两人之间的磁场还算友好,黎川心中的疑虑去了些:“原来如此。”
“昨日是某冒犯,见道友所收的灵材颇有趣味便想高收了,若是引起宁道友的疑虑还请莫要见怪,我并未想过夺人机缘,只是过去在城西易场惯了那边的风气。”萧白解释道。
这个倒也勉强说得过去了。宁夏想起贺庆曾跟她说说过惯常去城西混那类人不是赌徒就是不差钱财大气粗的主儿,他们也不拘多少成本,甚至可能都不太清楚灵理,愣神靠着一些特殊的辨认方法四处收集各类奇材,颇有几分奇货可居的意味。这类人很容易就会让人想到某些群体。
果然翠微真君的额面色立马有些变了,虽然不明显,但他刚才显露的异色谁都没有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