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宁夏后来听顾淮说过,其实东南边陲边界有很多私人秘通道,虽实质上是漏洞,但却成为了中土一些人探索东南边陲的豁口。
这些豁口不容多少人通过,并且也无法绷住过于强大的灵力通过。因而这些年才一直没有中土大能突破这层重围进入到东南边陲游荡。
当然,中土也没有什么大能这么无聊进入这片早已落定的废置地探看什么。
所以回东南边陲并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说别的玄天剑宗每隔段时间都回回来一次就知道肯定有法子回东南边陲。
但为什么会没有一个人回来,甚至没有人愿意为养育他们的宗门带来一些有用的情报……
如此种种,皆尽种种,都透着股怪异和违和。迷雾重重,他们似是置身于层叠山峦当中,找不到那条归去的正路。
“很奇怪,不是么?本尊也觉得很奇怪,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想要弄清楚其中的缘由,然所获寥寥。”
“玄天剑宗与我门定下誓约足有数千万年之久,前往中土之人不知凡几,其中可不乏忠于门派之人,无数惊才绝艳之人通过拔优被输往中土。”
“扶风,你知道么……故往数千代去往中土的门人却几乎无一人最终成功归来。”元衡道君似乎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宁夏发现对方的情绪不对劲,与其说是激动,更不如说是阴暗晦涩的。他此刻仿佛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激起一样,气息浮动,周边的灵力也被激得有些不稳。
然不知是不是对方有意回护,身处其中的宁夏并没有被这些失控的情绪所伤,但她还是被元衡道君这样不加掩饰的真实情绪给吓到了。
元衡道君也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大抵是想到过往之事略有些失控了:“抱歉,本尊岔神了,没伤着你罢。”
宁夏摇摇头,对于此事并不在意,她更想听对方继续刚才那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