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低调,就连入门要求也颇有些偏门,因而当年连入门的人都只有寥寥三个,跟门庭若市的百草园技法堂等是不能比的。
然而奇异的是,即便是那样“衰弱”的情况下,阵法堂都不曾在授业上松懈。只要还待在阵法堂,愿意学,他们会不惜时间和精力教导,不似其他技法堂那样有一搭没一搭地教。
因为阵法也当做是一门极其需要联系和实践的道法,宁夏他们的课业就没少过。
直至元衡道君出关,后来又干脆驻守坐镇阵法堂,他们才算有了个正经的主事人。但同时的,课业和功课也更多了,甚至多得略有些夸张。
一般像是何海功这样得慢都得十来日就绘一次阵法图,更别说明镜金林和陈思烨等人,基本上都是一月十数乃至数十回。
宁夏就更别说。总的来说她的阵法造诣虽比明镜还差些,但她已经开始尝试创造组合阵法,走的路自然与人不同,元衡对她的要求也不一样。她的课业可以说是诸人之中最重的一个,基本上占据了她除修炼以为大部分时间。
叫阵法堂一众不露脸的长者欣慰的是,几人都是吃苦耐劳之辈,从未在修行上有所松懈。
可饶是如此,听到元衡道君说要课业翻倍,众人也都忍不住心态有些崩塌。
不过他们随即想了想,一狠心又觉得这波不亏。没瞧见外头多少大人物都是冲着这个来的……若他们能知道些内情,那也不算是亏。
众人的心思便由此迅速达成一致,纷纷望向前方的某人。
这得是多好奇,连课业翻倍都不在意了。元衡道君心下摇摇头,没有立刻搭理这群精力过剩的小年轻。
然后他转向隔壁单独一桌的宁夏。她虽身体初愈不久,但因为大尊者的眷顾,其实已经大好了,之还需要些时日静养,这些天趁着空闲着手复习阵法基础,以融会贯通这些天所得。
她修习阵法的程度与别人不同,且自学能力也比较强,不一定要跟着元衡道君的思路。尤其有时候跟她所学有冲突时,她需要稍微绕一下,以免发生混淆。今日的课便是,属于宁夏不需要学的那部分,所以刚才她并未在听,另安排了一桌供她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