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并没有真正看到人,但只要知道她的所求,那个孩子拼上性命赌的事情最终达成了,他自然是为对方高兴的。
“唉,可惜了……不知道小五他们怎么样了。”狼一也是高兴的,但也记着贪狼锏一同前去其他人的安危。
可就像是他们无法立即确认宁夏的情况一样,他们自然也无从自对方口中得知狼五他们的情况。
况且变数太多了,迷境内不知状况如何,若是进去后又散开了估计难以知道对方的近况,就如他们也无法获取到上云梯那些弟子的情况一样。
不管他们与宁夏有什么渊源,但明面上的立场就是相对的。现场这场景着实微妙,若因为私心与宁夏联系,怎么看都会为那孩子带来麻烦罢。
明墨正想回个什么,忽然面色一变。
对面面带凝重的青年几乎同时有所反应,取出了空置许久的联络器。
他们没发现,在同一时间在场不少人也都露出了相似且微妙的神色。
明墨都快哭出来了,是真的哭。
“这种事联系的时候不要着重说啊。这要叫我厥过去,看还有谁能搭救他们……说到一半还带中断,说清楚点啊。”某医师又气又怒,一口气噎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要不就联系不上,忽然间联系上了又是这样的消息。唉……这一趟出来忒叫人操心了,也该打醒宗里那些头脑发热的家伙。这修真界的谁可深着呢。”万鸿抿唇,面色紧绷。
“那——”
“走。”青年语气坚定:“都走!去接人罢。”
他深深看了眼不远处那支队伍:“这次估计也真的抵达尾声了。”希望你终能得偿所愿——
躲在斗篷下盖着脸的宁夏装着鹌鹑,突然间抬头,又想起自己这时候不能露脸这才强行把冒出的冲动压了下来。
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不会是风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