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叫浮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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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几个时辰,宁夏跟顾淮俩难兄难弟,将身体状况调整勉强合适的状态才出了庭院,打算去看看唐媚儿的情况。
他们可没忘记对方身上还有个定时炸弹,都不知道怎么收场。若是任其自流,扩散开来,怕就是他们的罪过了。
两人修养得差不多,又大致交流了下情况,便匆匆离开了正房,去往唐媚儿临时置身的厢房。
未免唐媚儿体内的魔种出什么幺蛾子,宁夏也在厢房外覆盖了一层禁制。虽然若是魔种暴动或是真有强者来袭,这禁制事实上也起不到什么效用,但至少也能稍微阻挡下,不叫他们这么顺利。
一出院落来到唐媚儿安身的厢房旁,宁夏仔细检查了下其上的禁制,发现并无被触动的痕迹才松了口气,看来暂时没什么大问题。
撤掉其上的禁制,两人有些严阵以待地走进了厢房。因为接下来等待他们的……也许会是一场硬伤。
————立刻替换立刻替换——
恨什么?她自己。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可以上伤害她,为什么永远只能苟活,为什么……她永远都在失去?只因为她无能。
弱小本就是这是个世界最大的罪。发生在她以及她身边人身上所有的一切也都因此。
宁夏不是不恨,相反她恨得狠,狠得拼命去惩罚一切的“罪魁祸首”。所以当初她险些就病死在那一场宿病当中,或者说……可以说她死过一回,曾经那个懵懵懂懂,浑浑噩噩的她彻底留在了那个过去。
但最终她却还是活了,新生于一个清晨。
宁夏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她将故去的人藏在了心中,将故人的剑带在了身边。
那个曾经念叨着自己用不了剑的人默默拿起了剑,然后学着对方教导的样子,学着去使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