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年轻人还在爬,无力地挣扎了下,似是想逃离这个危险人物。
“错已达成,没办法了。”好一顿教训后,中年男子似是终于找回了一点神志,冷笑一声道。
此时钟风君整个人已经被折磨地不行了,出气多进气少。若是再得不到救治估计很快就会衰竭死去。
也是,毕竟被一个元婴真君殴打……这个殴打级别也是杠杠的。再多几下估计都要废了。
“我……也是……听命行事,不曾……有过……怠慢。我、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
“本座都曾严正警告过你,让你万事上心,莫要过于嚣张傲慢,否则早晚有一日会遭反噬。你不听……把事情办的办地一塌糊涂。”
“我、弟子真的有好生安排了。只是中途出了一些小意外,弟子真的是不知情的啊。”到现在钟风君还在辩解。
“那你说说事情是为何?”
“弟子、弟子没想到。我也不知道五华派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的弟子明明已经损伤及根基,我非静养不可,不应该啊。那人应该走的,应该走才对!”钟风君声音嘶哑,眼睛通红,整个人跟疯了一样。
中年男子闻言却是沉吟了一阵:“如此倒也奇怪,莫非……他们是得了什么灵丹妙药不成?奇怪。”随即他又恶狠狠地对地上瘫软的人道:“别以为转移话题就可逃脱罪责。”
“此计不成是一回事,可被人发现又是另一回事。若非你疏忽,五华派跟归一门那些蠢货也没借口找上门来。如今我等俱困在此处又当如何?”他还嫌不解气,狠狠摔去几下窝心脚,直到将人踢得心口起伏近乎于无才解气。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若有似无的喘息声和微弱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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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闹?”院子里一长相平凡的修士眉眼透着无聊地瞥了眼后边的屋子。
“应该吧。我好像又听到一点动静,这两人可真不安分,还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总是在里头嘀嘀咕咕,摔摔打打的。谁不知道他们那一肚子坏水想做什么。明明都被掀开了皮子了。”另一人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