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越师伯,此事弟子亦不清楚,也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消息。”
“你们……真的不知道?”临越真君有些怀疑。
他之所以有此一问,因为史海生跟戚葳蕤这两师兄妹昨日临时从宗门调出来,临时代表参加角楼展。大概是因着他们前些日在浔阳城出了些事,上边察觉到这边暗潮涌动,便急调了骨干出来。
这两师兄们是上层极看好的苗子,也当得上骨干儿子。有他们参与包揽这事,他更乐得清闲,都不用忧心那些勾心斗角的烦人事。
没想到啊……竟是在这等着他的。临走发生了这样的事,这可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这俩临时调来的在此刻就显得有些微妙,让人不免怀疑这是宗门瞒着他们布下的计划,而这两师兄妹就是敢来督促这个计划的。如此得了,破案了……查都不用查,直接想方法推脱就好。
然而这两人却否认了,表示他们对此也不知情。那昨日作案的又是那几位归一门的弟子?这是冤枉,天大的冤枉!
一众归一门的弟子没想到他们有一天还会大声喊冤枉,因为一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栽赃到他们身上的事情喊冤。要知道这么多年,他们归一门缺德事没少做,那可都是光明正大地做。从给不曾做过这么偷偷摸摸的事情。
真的是冤啊。
“那传言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是五华派那伙人自导自演的好戏?”戚葳蕤悠悠然地来了这么一句。
临越真君缩在袖子里的手指微微抖了下。
“虽不知此事内幕,但吾等门人的确不曾参与其中,也不曾有什么证据摆在我们眼前叫我等对峙,又何罪之有?终归只是他们的一面之词罢了。”史海生难得跟戚葳蕤的想法同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