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让宁夏感觉到重寰一族人的可悲与其背负着的仇恨与痛苦。
她轻轻碰了碰重寰都的肩膀,安抚对方,示意她已经知道了。
然后强忍着反感,对赵学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对肆物行不熟悉,若是你说的尽是假的,届时我早已付了灵石,该当如何”
赵学闻言,大喜道“若是前辈有所顾虑,我愿画押,以我赵家作担保。若是前辈发现在下有一处虚言,尽可来城东赵家找我。”
“若是前辈还不放心,我可带您到肆物行,请他们一验。届时,邀请函真假,事实如何,自有分晓。”
宁夏与谢石对视一眼。
“好,那就请带路。”
城东赵家
夜已深,赵家少主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明明灭灭,时不时有声音从里头传来。
灯熄了。
赵学满身疲惫从外边回来,院子里黑漆漆的,一点光都没有。
终于解决了。赵学抚了抚心脏,里头的器官扑通扑通地跳着。
他还活着。活着
想到这短短的三天里,所经历的事情,就像梦中一样。不过是像噩梦一样可怕。
他多么希望自己真的是在一个梦里。可惜不是
朋友同窗的可怕嘴脸,无尽的奚落和羞辱,以及无助。
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他真正拥有的不过是赵家少爷的这个身份。没有了他,他什么都不是。
他醒了,终于从那这一场漫长的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