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还告诉了他们。虽然不清楚筑基修士是什么,宁家父母俱是替她高兴,觉得自己的女儿有出息了。
“对了,今个儿回来,我见到有媒人婆来访,可是为了哥哥的婚事?”
既然宁灯荣自己不肯说,宁夏决定主动出击,宁父宁母一定知道。
说到这个,夫妻俩愁容满面。本来他们不想跟小女儿说这个乌七八糟的事情,但想想又觉得小女儿非是一般人物,说不定告诉她能得到一些意见。
思绪片刻,一窟窿地将事情告诉了宁夏。这一通,听得宁夏头晕眼花。
这都什么事儿啊?
先不提何家的行为怪异,哥哥的态度也是颇为耐人寻味。
宁夏决定打直球:“哥哥,一开始,你又是为什么拒绝何家的婚事?”
就这事,宁夏就在奇怪。
古代与现代不同,一般而言都是父母之命,按说何家请了媒人来说亲,对方是颇有清名的何家,书香门第。
即使有齐大非偶的考虑也不会像哥哥这样一口回绝。宁夏敏感地察觉这其中一定有问题,遂忍不住出口询问。
有什么问题还是说清楚的好,遮遮掩掩的倒是不好解决。
宁灯荣被问得一哽,下一刻脸都红起来,憋的。终于撑不住家人的凝视,磕磕巴巴道:“我之前……曾经见过何家的姑娘?”
“什么?”两道声音叠起来,一个是急的,一个是怒的。
宁父很是生气,这小子说的都是什么?难不成之前就跟何家的姑娘私底下见了面,有了私情?这小子的礼义廉耻都到哪儿去了?怪不得何家这急的。
宁父一下子便想想歪了,都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身为女人的宁母则是更敏感,立马就猜到其中有问题。
“不……不是,我跟何家的小姐没什么。是她跟别人……”说到这里,越说越小声,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这下宁夏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