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瞪大眼睛,颤颤巍巍地触上那个倒影,不敢动弹。雁翎刀的动静越发地大,仿佛警告着主人什么东西。
在黑暗降临的最后一刻,他抱起磨刀石上的雁翎,闭上了眼睛。
这可真疼。
营地里有谁发出来尖锐的叫声,透着极致的痛苦和挣扎,终是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
让活死人感到痛苦的都没关系,可没几个。
待在营地里懒懒散散休息的活死人军队慢吞吞地爬出帐篷,想一看究竟。
当然也有许多,懒得动都不想动。
尖叫声接二连三,伴随着闷闷的撕裂声跟重物倒地的声音。
里头的终极懒癌不耐烦地想道,真是一群蠢货,连那些三脚猫似的叛军也奈何不了,还被别人打得哭爹喊娘的。
无奈,他们还是得出去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之前也曾经出现过这样的情形。城西那群大胆的家伙试过三三两两结伴来这边打游击战。因着他们这里早就失去了凝聚力,还真被他们钻了不少空子,整掉了好些战力。
这次也是一样,他们以为这是一次叛军的行动。
一个伍长跟着自家队伍的士兵往帐篷外边走去。
但不等他看见敌军的真面目,跟他不过一臂只差的兵士半个身子被一道飞影带走,只留下仍旧没反应过来的躯壳缓缓缓缓地歪倒在旁边。
在伍长的视线,他可以清晰看到被截成两半的巨大创口处,里面早已萎缩的脏器。
没有一滴血,但他的胃下意识抽动起来。呕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