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阿父回来了。”席将宁小鸟夏放到地上,示意她跟上,走出洞府。
太翁的洞府在半山腰,最合适眺望风景的地方。
远远看见一只青色的凤鸟在族地环绕,姿态优美,方才的叫声正是他发出的。
底下也传来一阵鸣叫,比起青色的凤鸟,这个显得要柔和许多,叫声中满含着星星点点的柔情。
体型稍微娇小些的三色凰鸟缓缓升起,追上那青色凤鸟。两只鸟在半空中比翼齐飞,脖颈缠绕,尾羽交缠,在半空中交旋,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呵呵。年轻一辈就是有活力,我好多年都没见到你母亲这般大胆了,自她成婚以后。大概是太想念对方了。”看见俩人难得出格的表现,太翁摇摇头,嘴角却带着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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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孩子吧。”温润的男人眉眼含笑地坐在客厅,他看到不远处的宁夏笑得更欢了,朝她挥了挥手。
母亲不见人影,大概在厨房里忙活,偌大的厅里只有一个男人。宁夏站在洞府跟前,跟男人来了个灵魂的对视。
看见对方那个挥手的动作,某鸟有些不高兴,这种招呼宠物狗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所以她骄傲了,不肯走过去。
男人也不生气,竟自个走了过来。不等宁夏躲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抱实了。
那张俊脸离她极近,怀里也有阵好闻的味道,意外地令鸟安心。虽然别人都说他是自己的父亲,毕竟没啥实感,宁夏还是挺不自在的。
然而这位帅哥并不打算给她适应的时间,他打了个直球,狠狠地亲了她一口。湿湿热热的,不知道是呼吸还是口水,宁小夏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看着炸毛的白团子,席永觉得有趣,又狠狠撸了下宁夏的背部。
经过鉴定,这位自来熟的阿父十分讨厌。
经过五年鸟类生活的宁夏已经彻底染上兽类的习性,她不喜欢生人摸她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