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满是嘀咕,不过新来的小兄弟挺好处的,俩人很快就搭上话了。
……
“那天收到邀请函,我父亲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送错了地,抓着送信人问了好半天,激动地不得了。”提起当时的情景,谢石似乎十分难忘的样子,绘声绘色地道。
喂,这位道友你把自己的底儿全给掀出来了。
期间高冷小哥时不时冷冷地撇过来,相当明显,已经明显到宁夏没法不察觉的地步。
是不是太吵了。静静地听着对方叽叽喳喳的宁夏有一点小小的愧疚。
但是权衡利弊,她觉得还是这样比较好,总比之前那个可怕的氛围好吧?!至于高冷小哥不怎么高兴这一事……只能忽略了。
于是庭院里的气氛在俩人的相谈甚欢中被炒热起来了,陆陆续续迎来一位又一位的访客。
他们被依次安排到指定的座位,一个一个往后排,越晚来就离首座越远。
来的人有的面带疲惫,有的精神恍惚,后面那几个竟还浑身脏污,身上挂着的几乎算得上是破衣烂裤了。怎么搞的?
宁夏和谢石:???
这么可怕么?刚才他们经历了什么?刚才只是“睡”了一觉,睁开眼就到了现场的宁夏表示受到了惊吓。
虽然过程坎坷,但一共九个人,最终还是齐聚一堂聚在这个庭院里。人一多自然就热闹起来,认识不认识的都相互聊起天来,场面相当热络。
而方才负责指引的那位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见踪影,整个庭院只剩下被邀请来的客人。
不知道是不是宁夏的错觉,似乎是为了克服心中的不自在和不知所措感,普遍性情淡漠的修士们此时谈话的声音越发大起来。
隔壁的高冷小哥仍旧一言不发,连个眼神也不屑于看过来。他自打他的坐。
而方才还谈得火热的宁夏俩人,突然间安静如鸡。谢石又变回那个神情怯懦,胆小寡言的少年。而宁内心戏超多夏一直都是听的那个,谢石不说话她就不说呗。
她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听八卦。
“诸位。园里的风光可好?”温润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众人陡然警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