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肚子疑问,他坐下之后眯起眼睛看向林虎。
“林老将军,朕,待你不薄吧?“他冷声问道。
林虎一笑,出来站在殿中答道;
“陛下待臣如何是一回事,但刚才听闻这些消息,臣却不敢苟同。
实际上老臣颇感惭愧,要是早知道陛下是这样的一位国君,老臣还真是宁愿早些回家种田。“
敖岳咬牙切齿,强忍住怒火再度说道;
“那你此刻还在这里……有什么想法,说吧!“
林虎一笑,看向了江咏阁,江咏阁苦笑一声,也出来了。
敖岳心中一跳,冷笑道:“呵呵,原来果然是串通好的,这是镇海宗的意思?“
江咏阁开口道:“敖岳,你休要胡言,我等此刻在这里等你,还是念在以往的这些事情是我等失职,没有及时劝阻于你,愧对这天下百姓,非你一人之过,所以才与你好好讲话,若是你还是这般执迷不误,说不得也要将你拿下,再来说事。“
敖岳眼皮狂跳,心中五脏都快被那怒火烧焦了,但他还真不敢再乱来了。
“好好讲话……你这作臣子的,就这样跟朕在好好讲话?“他怒声出口,但只要是个人,都已经能听出他没了底气,正是垂死挣扎。
江咏阁大笑数声,朗声道:“我等为臣,为的是这玉蝎国的臣子,我等忠君,忠的也是玉蝎国的君,可若是像你这样的人,你的所作所为,可当的起一个‘君!‘字?”
他猛的一拂衣袖,怒声说道:“等你来,就是要你写下禅位诏书,这也是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可莫要还当自已是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禅位?”敖岳眯起眼睛,冷笑问道:“禅给哪个啊?”
“给萧逸松绑!”江咏阁大喝一声,不怒自威。
值殿将军心惊肉跳,僵立不动,左右为难。
敖岳大笑。
林虎也笑,冷笑,他也大喝一声:“值殿将军,莫非你等要对这皇帝死忠不成?”
这话有些吓人,一个回答不好,只怕就要血溅五步,这几个一个哆嗦,什么也不管了,连忙解开了萧逸身上的铁链。
敖岳不笑了,也没看那些值殿将军,他看向了萧逸。
他知道,这次完了,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