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天生神力,疑与龙蝎国安乐王有勾结,却并不具备升仙宗的法术,极似镇海宗的《龙象诀》……
但他并没有任何从军的记录,临河县的山贼中也没有这方面的特征,反倒有升仙宗传承的影子……等等!”
他连忙再看的仔细了一些,这才点头自语道:“对嘛,是我疏忽了,这上面说的很清楚啊,他十五岁离家出走,直到十八岁才在一次杀人劫财案中与山贼有牵连,那么这三年他在作什么?”
他抬起头来,这一刻对那孟平方的印象竟是前所未有的好。
这份奏折他其实已经看过好多遍了,但似乎到现在才看出一些端倪来。
他?e?e头,定了定神,总结道:“我其实想知道的,就是他这一身本事就是这血脉自发而来,并不需要去跟什么人学……也就是说,这是他十五岁……”
他是自言自语的,但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楞住了,手中的奏折也悄无声息的滑落了下去……
他呆呆的站在宫里,突然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受。
“祖宗啊,你们……真的该死!”
他心中的痛苦无以言表,因为他想到了这之前所采用的那些寻找方法,那个什么试龙石。
他突然有一种好想一锤子砸碎那试龙石的冲动,同时,他也有一种想哭的强烈感受。
任谁在遇到这种事儿的时候都不会好受。
寻了不知多少代人,结果到现在才发现从根子上就错了,这血脉……竟是要自已激发的?
敖岳痛苦了一阵,只觉的这是老祖宗们及老天爷跟他们敖家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以萧逸为例,如果这是真的,那也就是说,为了这么个希望作下的那等杀孽竟全是没有必要的?
而且,历代皇室也就他敖岳一个人是这么疯狂的在这样做……
人家都没错,就他一个人干下了那么多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