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猜到,王馨只怕是要的这个。
只要孩子一生下来,便立即查验,而若不是所要寻找的血脉,立时便斩草除根。
如此清楚简单的事实,还用再去费神么。
时间,姓氏,经历,怪异的血脉,相似的长像,举止,这些条件一一对应起来,让王馨顿时便没了声音。
她偷偷的看向萧逸,却见他眉头深皱,并没有她所想像的那般伤痛,心里不免暗暗怪起来。
萧逸查觉到了她的观察,更觉烦噪,沉声问道;
“接下来呢,若这个龙阅山是我的外公,那你准备怎么作?“
他真正想的是,你烦不烦,弄这些有意思么,直接想办法造反成功,到时候将那个狗皇帝一刀砍了,岂不干脆,弄这些,只会让人更烦。
或者,他觉得王馨此时真的很烦。
王馨也觉得他很烦。
她沉默的坐在那里。
那纸片再次随着她无力的手垂了下去,随意的落在她的大腿面,手指居然痉挛了一下,她差别没捏住它。
她忽然有一种冲动,她想发誓,她一定要学会那掌心发火的法术,以便让她这一生都不会再有这种遗憾,像现在这样的一种遗憾。
因为,她好想立即、不带一丝犹豫的将这张纸片烧成飞灰,以使她再也不想多看它哪怕一眼,更别现在还抓在手,竟是丢也丢不得,收也收不得。
她狠狠的捏了一下那纸张,好想将它撕碎,或是揉成一团丢的多远,但她没有,她再次盯着萧逸,淡淡的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查这件事情?”
她不得不这样想,那么他是为什么呢?
她暗暗猜测:“他是想自已去作这件事吗,可我已是他娘子,本事他大,关系也他强,查起这事来很是方便……这没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