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angel睁着漂亮的大眼睛，问iris：妈咪，尚叔叔是我爹地？你不是说爹地重病去世了吗？

尚悬：

iris沉默良久，这才点点头：是，他是生物学上的父亲。

angel闻声，立刻一脸的欣喜：真的吗，尚叔叔也是我爹地！

iris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没说话。

angel立刻转向尚悬，对着他伸出手，无比兴奋的喊道：爹地，抱抱。

尚悬心里柔得一塌糊涂，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又伸手调整座椅，让空间变大。

angel。尚悬搂着她的手一点点的收紧。

他的女儿，他和小柔的女儿。

爹地。angel也开心的搂着他，眼睛弯成了月牙，我有爹地了！我有爹地了！

尚诚的小脸绷得紧紧的。

angel，竟然是他的亲妹妹！

iris看着父女俩拥在一起的温馨画面，莫名的觉得鼻头发酸。

第一次，她有些怀疑自己这些年的坚持到底是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