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现在这个季节还有蚊子?”这个清军哨探就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拍一下,可是他才刚刚动了这个念头,下一刻已经眼前一黑,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戒备!”
看见这突发变故,剩下的几个清军哨探都是惊骇非常,领头的这个清军哨探是他们的小头目,而他本人也是最为武勇不过,可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更令他们惊骇的是,这同时跌下马的,居然有整整六人之多!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中了什么邪法不成?可是天可怜见,他们一直盯着的那个汉人,一动都没动啊…
不过接下来,已经不用这些清军哨探那些可怜的脑浆,再多想什么了,此时官道两旁的黄土地中,又是射出了更多的吹箭和手弩,除了留下一个问话
的活口之外,其余的全部当场毙命!
不过就算这样,剩下的这个清军也距离吓傻不远了,怎么忽然就从两旁的黄土地中,‘长’出来好几个人呢?而且看他们古怪的样子,简直就像鬼魅一样!
不过接着,也同样不用他多想了,因为这些‘鬼魅’,已经用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对准他的眼睛,再教他如何做人了!
“狗鞑子,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爷爷就给你个痛快!”这些特种营的军士,其中还有一个是专门学过满语的,此时他已经狞笑着问道。
不过该清兵也算有些胆色,就算被吓成这副模样了,还是一言不发,不过很快的,他就后悔了,这个审问他的特种营军士,已经一把扯住这个清军的金钱鼠尾小辫,将他提离地面!
全身的重量全靠一根细细的金钱鼠辫支撑,这种沉痛…这个清军哨探感觉头皮都要被扯落了,那是疼的大声惨叫啊…
“真是贱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审问他的特种营军士感觉还很爽呢,这样换着法子,折磨了一炷香的时间后,这个清军马甲终于崩溃,不仅把这
次身负的情报说得清清楚楚,甚至因为疼痛难忍,连他娘偷了几个男人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只求一个痛快了。
“很好!”等到问明情况之后,这些特种营军士就是非常欢喜,这些清军哨探果然是前去给高阳清军送信的,告知他们明军方面有重大变动,实力有所增强,所以散落在各处州县的军队以集合为上,不过现在嘛…
他们是永远都收不到这条情报了,或者说,他们唯一能等到的,就是汹涌而来的五万朝廷大军了!
…
一天后,高阳境内,已经浩浩荡荡行进着一支人马,这支部队连绵无际,浩浩荡荡,又是以行军阵列展开,那片红色盔甲与旗帜的海洋,都有一眼看不到头的感觉。
按照大明传统的行军队列,前锋,中军,中部,后路,宣府三镇的人马作为前军,于前方开道,中军则是卢象升的督标营,杨山芦的玄甲军合为中军。再后则关宁援军中的正兵营为中部,其中玉田总兵曹变蛟为后路。这样每路大军相隔半里,以行军姿态
前进,井然有序。
每路大军的后面,便是密密麻麻的骡马辎重,每个总兵的战兵营中,都携带大量的火药、粮草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