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约

好不容易打发了柳湛，在褚老开场讲话之后，洛长宁依着落地窗边的阳台，欣赏着大厅里的演奏，薛川就端着杯子过来。

他问，“你和柳湛很熟？”

洛长宁诧异，“不熟啊，怎么了？”

薛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离她远一些吧，上一个被她这么有意接近的艺人，现在在于邱晨的工作室…条款跟卖身差不多…”

难得从薛川口中说出这么“刻薄”的话，洛长宁略惊讶。

“怎么？你们有旧怨？”

除此之外，她真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薛川这样磊落的人论人是非了。

薛川苦笑，“要说旧怨，其实都不知道算不算…”

默了默，他解释道，“以前看你跟于邱晨关系好，这话我不好说，现在想想，还是该提醒你一下…早些年的时候，我跟他私底下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后来有一次，无意间撞见一个女艺人———其实就是柳湛，只是那时候我还不认识，

柳湛在一个节目的后台给他下跪，抱着他的腿说一些…卑微谄媚的话…而他…那副表情，阴冷又带着笑，像是看一条宠物狗一样…”

薛川叹一声，“你应该也知道斯德哥尔摩症吧？柳湛对于于邱晨而言，就是如此，甚至还有他工作室的其他艺人，至于有哪些，我也不清楚…当初听闻你可能会签约他的工作室，我还想着要不要提醒你的，不过好在你并没有这个想法…”

洛长宁都惊了！

简直下巴都要掉！这尼玛跟听狗血故事一样的感觉是什么情况？

“你…你说真的？”

“可是…斯德哥尔摩症…他怎么会…”

薛川点点头，“听起来是很令人难以置信，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也不会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那时候亲眼目睹，也觉得很难置信，就忍不住问了他，他却轻描淡写，说都是两厢情愿的事情…”

洛长宁虽然还是觉得很震惊，但潜意识里，却相信了他的话。

不只是因为对薛川的信任，还有自己的直觉，以及回想起以往和于邱晨相处的一些细节，包括数次邀她签约自己的工作室，还有后来剧组探班时候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