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洗
纪元界,飘渺的灵雾之中,那座高耸巍峨的“镇元殿”此时正在颤栗。
殿上诸多的纪元审判,甚至包括两大白银审判在内,都是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盯着百丈之外,伫立虚空的那仗剑男子。
“残鸿剑”光华四溢,不断的激荡,波动,散发出了一轮轮如月华一般的清辉,煞是动人。
尽管,从这表面上来看,此时的“残鸿剑”是这般沉静,温柔,没有一丝戾气。
但只要这把剑还叫做“残鸿剑”,那么浸泡在这剑身之中的鲜血和灵魂就永远不会消失,那股隐藏得极深的杀戮之气,也永远无法磨灭掉。
此时的“残鸿剑”便如一头沉睡之中的狂龙,一旦是将它惊扰,激怒,立马就是雷霆震怒,气动山河,谁人也不能阻挡。
两的白银审判一脸紧张而惊骇,他们死死盯住叶凌尘手中的“残鸿剑”忽然是沉寂下来。
其他的那些守卫审判,一个个都眉头紧锁,面色凝重的注视着叶凌尘,并不知道这家伙来此纪元界,到底想干什么。
是来宣战?
还是来个下马威?
亦或是向大家炫耀一番“残鸿剑”如今落到了他的手中?
…
众人心头,诸般猜疑,但却没有一个人猜到,叶凌尘这一次来,既不是宣战,也不是下马威,更不可能是炫耀“残鸿剑”。
而是来讨债的,来报仇雪恨,来把纪元界搅得个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这得有多么大胆想法的人,才敢往这个方面去想啊?
要知道,这一次,叶凌尘可是一个人来到纪元界,在他身后不见其同伴,一个元界虚仙单枪匹马闯入纪元界,还想把纪元界搅翻天?这种疯狂之举,恐怕就是想都不敢想,更别说付诸行动。
见得那“镇元殿”那的众多审判者都呆若木鸡,一言不发,叶凌尘却是冷冷笑道:“看样子,你们还记得这残鸿剑。可还记得这残鸿剑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叶凌尘故此一问,是在给众人敲警钟,也同时是刺激着自己的内心,将那股怒火刺激出来,让自己的战意更加的旺盛。
一听这话,“镇元殿”上,那些呆滞住的审判者们俱是传来一阵惊哗,这不是明知故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