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孔文君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再一次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对托尼洛摆了摆手,“既然是出来历练的,就不要再叫我前辈了,况且事实上我也并没有你年长,叫我文君就可以了。”
托尼洛听言,低下头认真的想了想,觉得孔文君言之有理,然后才抬起头对孔文君道:“恩!文君!”不过,似乎这么叫很别扭,而且这个称呼很像女人,托尼洛又怯怯地瞥了孔文君一眼。
孔文君并没有发现,而是点了点头,看了看天色,发现天色已晚,便提议道,“天色已初见昏暗了,我们先去找个住处吧!”
托尼洛虽然是没有再叫孔文君前辈了,但是内心还是依旧把孔文君当做前辈的,既然也就不会反对孔文君的提议了。
但是,在这个时空,孔文君自然是没有托尼洛熟悉,所以自然是托尼洛带着孔文君找到了住处。
定好了房间,孔文君也不急着修炼还是怎么样,毕竟修炼讲的是心境。
如果心没有达到那个境界,强迫修炼并没有太大的作用,这一点孔文君也是告诉了托尼洛的,修炼的时候一定要摆正态度,保持心境,这样修炼起来才能事半功倍。
既然是不用修炼,自然也就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了,在这种人多口杂的地方,谈事情也是不合适的,正所谓隔墙有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以,孔文君就干脆点了几个下酒菜,又喊上俩斤白酒,和托尼洛把酒当歌,由此他又想到了与聂小倩在亭子里的诗情画意。
孔文君已经有些时日没有喝酒了,现在再喝,又有了下酒伴儿,心中就不免得舒畅了几分,正聊得开心,一个气场非同一般的白袍青年从孔文君和托尼洛的桌边经过,一下子便引起了孔文君的主意。
孔文君捏着酒杯,却小心的注意着那白袍青年,这点与孔文君对面而坐的托尼洛是知道的,不明白孔
文君为何这般表现,便问道:“文君,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