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失神的当,一个偌大的缺口就在城门口,热风就从外面呼呼地往里面涌去。
孔文君也提着剑,率先迈步进了去。
这一进,就看见了原本抵在城门上的那些守军,有一部分瘫倒在地上咿咿呀呀地叫着。他们的身上有木屑深深地扎进去,恐怕之前还想要和撞门的人角力,没想到直接被孔文君杀了进来。
一众守军骇然,看着他身后空洞洞的城门,已经不知道是上还是退了。
不过孔文君可不会等着他们反应,随意抽出长剑,随意向前一划。
就这一划,城门后的四五十名士兵,他们的脖颈上全部都多了一条血线!不论高矮胖瘦,也不管距离远近,全部都是在脖颈上多了一条血线。
他们不解,只感觉着脖子上的异常,伸手去摸,却摸到了一手的鲜血。他们才想要叫喊,却只能发出“汩汩”的声音。
孔文君这才收剑继续往里面走,随之两三步迈出
,眼前的四五十名士兵全部睁着不敢置信的眼睛瘫死在地上。
城门口,静了。
这时候后面的内腾昌丰和一众士兵才从破口处跨了进来,后面又有一些兵正顺着缺口不断扩大范围。
城就破了。
这里大半的守军都集中在城墙上,在城墙下的守军倒是不多,但也足够把城门死死地把手住了。
可惜一切的考量都只是建立在面对普通人的基础上。
后面的士兵还没有跟上来,这会就他一个人面对着杂七杂八差不多有一两千的士兵吧。反正看过去,都是人头。也有一些后勤的士兵扎堆在里面,来来往往,在给城墙上的守军运送箭矢之类的消耗物资。
“杀了他,杀了他的人赏银千两!”一个守军的头头呼喝着,想要用金钱激励着手下的去绞杀孔文君。至少这时候,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再怎么着,也是能杀死的吧。
“杀啊,保护你们的家人!”有一个守军头头随意扯了一个理由,却不见自己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