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别喝太多。”那头的Alpha笑道:“我妈这段时间都在关注你的新闻,前几天还特意找陈导要了电影的片花看。爸说他也想见见你。什么时候有空?来家里吃个饭。”
薛眠:“下周吧,这周日程比较紧。”
韩易延答应下来:“我之前说过能帮你搞定宫朗,说到做到了,是不是该谢谢我?”
薛眠:“?”
韩易延打电话时薛眠还在沉睡,他以为自己能离开宫家大宅只和有过一面之缘的席禹有关。看他似乎真的不知道,韩易延失笑:“没什么,下次见面再说吧。你玩开心。”
挂电话后薛眠推开隔间的门,他和隔间外正对面站着的男人四目相对。薛眠看见他的一瞬间愣了愣,这是个欧洲人,但更令薛眠惊讶的是这人的眼睛,一只是蔚蓝,一只却是瑰丽的祖母绿。
对方赤着上半身。他是薛眠见过最高壮的Alpha,淡金体毛从腰腹没入裤头,沉默伫立时整个人都像一座小山。Alpha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色,薛眠看见了他手腕处紫色的痕迹。这种极具标志性的痕迹令他一下联想到上一次来Faker时女护士注射的对象。这是个使用过促进剂的Alpha。
“小男孩,在看什么?”对方出口的嗓音很是沙哑,出乎意料,中文却非常标准。薛眠说了声抱歉瞥开目光,想不到对方却一把锢住了他的肩头:“等你半天了。打电话需要这么久?”
薛眠一愣,那句你认识我还没出口对方便推着他往卫生间外走。薛眠意识到不对,他刚想大声呼救,Alpha的大掌捂住了他的嘴。
充满肃杀气息的信息素入侵了薛眠的感官,这人的信息素非常冰冷,隐约还带着硝烟和新鲜血气。薛眠努力挣扎,却被对方拎小鸡仔一样拎离了通向舞池的道路,转而走进了挂满油画的小道。男人推开一幅落地的黑山羊油画,薛眠才注意到这幅画其实是一扇门,门把刚好是黑羊的眼睛。
Alpha一推将薛眠送了进去,对方背对着他在看什么东西,薛眠趁他不注意偷偷地划动手机,Alpha却像背后长眼睛般单手夺过他的手机扔在一旁:“安分点。”
男人锢住薛眠的五指仿若铁钳,薛眠挣扎道:“放开!”
男人没理他,薛眠抬脚踹向Alpha的腿。高壮的男人一动不动,薛眠在他面前就像一只孱弱的幼崽,见他还是扭个不停男人不耐地拽过两条的领带将薛眠的双手双脚绑在座椅上。绑好后他去隔间里找了什么。再出来时薛眠看见了男人手上小小的玻璃圆盒,里面置着一粒深红的药片。
薛眠警惕地盯着他手心的玻璃瓶:“这是什么?”
男人答非所问:“新浓度,有人让我拿你试试药。”
薛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原本冷冰冰的瞳孔里泛起嘲讽笑意,在薛眠说话前男人将深红的药片塞进了他的喉咙里,为了防止薛眠呕出来对方的两指按住他的舌头,确定药片被咽下去后男人颇为嫌弃地用纸巾擦掉手上薛眠的唾液。男人从旁拿过了另一条领带,声音冷淡:“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