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任宁也想会金陵看看,那毕竟是生他养他的地方。并且,任宁也不想几个女子天天见面,难免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简单的一句问答,仍旧没能缓和两人的气氛,直到各自关上房门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萧语诗呆呆的从屋内看着对面,眼眶再次湿润起来,甚至无助的抱头痛哭。
曾几何时,她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是泥黎谷高高在上的圣女,但凡有人惹到自己,都会用手中的剑去解决。
可如今,在任宁面前,除了悲伤无助之外,她早就忘记了拿剑的姿势。
她感觉自己是个坏女人,抢了秦歆瑶的男人,但她又不想放弃,毕竟任宁是唯一一个能走进她内心的人。
如今,在萧语诗的心里,除了任宁之外,任
何人都不值一提,若不是为了融入他的生活,萧语诗才不会当什么公主。
进屋之后,任宁同样是有气无力的坐在地上,他太难了!不仅要让萧语诗高兴,还要尽量安抚秦歆瑶等人。
并且,还有个刚刚出生的女儿等着自己去疼爱。
想到接下来的金陵之行,任宁倒是颇有期待,或许出去走走会放下很多心结。没准他再次做出跟萧语诗远走高飞的决定,也无需挂怀洛阳城内的情况。
服侍任宁起居的是两名小太监,而并非宫女,显然是萧语诗特意吩咐的。
萧语诗跟秦歆瑶的想法不同,她不想让任何一名女子跟任宁接触,哪怕是丫鬟、宫女,而秦歆瑶则是尽量满足任宁的需求。
这里无所谓对与错,萧语诗对任宁的醋意是一种在乎,秦歆瑶对任宁的体贴又是另一种在乎。
一时间,任宁心中想的全是秦歆瑶,若都似她这般,也不会有所谓的争执,更不会出现家庭不和睦的一面。
翌日清晨两名小太监早早的端来洗漱的脸盆,小心翼翼的帮任宁更衣。
任宁本就没那么娇贵,习惯了自己动手,三下五除二的洗漱完毕,着急忙慌的推开房门。
也不知是提前商量好的,还是心灵感应,萧语诗也在这个时候推开房门,两张清纯的脸庞相视一笑。
老皇帝已经听闻二人要去金陵,一早准备好了富丽堂皇的马车,已经车夫数人,随从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