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剑门关已破,敌人距离益州城最多不足三四百里,随时都有攻城的可能,秦尚战必须让士兵保持最高戒备状态。
此刻,任宁正在军帐中熟睡,被阳光照到屁股后堪堪醒来。
“任宁兄弟,我们何时出发?”对于任宁的
懒惰,玄月是鄙夷的。
虽说他也知道要放慢行军的速度,但也不能日上三竿后才出发。
任宁举目四望,发现周围一片春暖花开的景象,顿时来了兴致,大声道“原地放松三天!”
放松三天?什么鬼?莫不是要在这游山玩水?
没错,任宁真就是这么想的,本着好不容易来景区的原则,任宁自然想多玩几天,反正这里不收门票。
任宁的话就是军令,士兵们不敢反抗,况且,他们知道这位上将军用兵如神,每一个决定都高深莫测。
当然,他们不会像任宁那样,真个就无耻的游山玩水。
最起码日常的操练不能荒废,手里的家伙事要磨得锃光瓦亮。
玄月明白任宁的意思,只是觉得这等做法有
些儿戏,丝毫没有要恶战的样子。
一连三天之内,任宁都在游山玩水,时而登上峭壁,时而走进峡谷,全身心的感受着大自然的赠予。
甚至后悔没带个暖床的夫人,否则必定能收获一颗种子。
与此同时,益州城内乱成一团,日夜在城台上巡视的士兵怨声载道。
他们不怕跟敌人真刀实枪的硬战,只怕这种漫无目的等待。
再这样下去,不用敌人攻城,他们自己就会垮掉。
看着疲惫不堪的士兵,秦尚战心急如焚,这哪是以逸待劳,分明是以劳待逸。
“报…”
就在秦尚战决定让士兵暂且放松警惕的时候,斥候又带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