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那五万骑兵终于动身了,声势壮大到气吞山河。
几十米宽的大道上并排着近二十人,充分的展现了骑术之高超。
与洛阳城墙相比,任宁临时搭建的堡垒显得低矮了许多,至多不过丈高。
敌人之所以选择速度快的骑兵,是想着用战马直接将堡垒撞倒。
这个想法一点也不夸张,丈高、尺厚的堡垒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甚至算不上真正的城墙。
既然敌人已经打动了进攻,任宁总要表示一下,埋伏在两岸的弓弩手再次发挥了威力。
只不过箭弩所剩数量不多,只能进行散射,以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为主。
一轮箭雨下来,总算是削减了千余人。
三轮箭雨过后,最前排的那二十名骑兵已经临近堡垒,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插在马屁股上。
战马受了疼痛,变得更加疯狂,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去吧!”二十名骑兵双手拉着缰绳,双腿半蹲在马背上,离着城墙还有五米的时候凌空而起,借助强大的惯性直接跳上堡垒。
二十人还未出手,已经被密密麻麻的长枪长矛给刺成蜂窝煤。
纵然任宁这边的是杂牌军,也不可能被二十人给攻破防线。
二十名骑兵临死的时候嘴角露出笑容,显然是认为自己的战马可以把堡垒撞倒,也算是没有白死
。
“先别死啊,可不能让你们瞑目!”小船上的任宁大声喊着,对方想错了啊,自己都还没解释呢。
老子这是水泥墙,是撞不坏的!
砰砰砰!
战马撞在水泥墙上的时候血花飞溅,附近的大地都在颤抖,只可惜,墙体上没有丝毫裂纹,真不知那二十名骑兵若是还剩最后一口气的话会不会死的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