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女子都是敢爱敢恨的,既然已经选定了任宁,也便早就做出了献身的准备。
早在西州城的时候,任宁就有这个机会,不过那时候的代价稍稍大了一些。
“想!”任宁满脸色相的回答道,身体早就不受控制,那双大手在拓跋雅露的控制下不安分的游走着。
拓跋雅露发出一声婴宁,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下巴微微抬起,露出把修长的玉颈,算是给任宁充分的发挥空间。
在这干柴烈火之刻,拓跋雅露再次展现出强势的一面,直接把任宁按在床上,香酥的身体缓缓的贴了上去。
欲火下的任宁仅剩一丝清醒,纵然如此,还是用力把对方推开,干脆闭上眼睛,想一些清心寡欲的事情。
任宁的定力拓跋雅露领略过,当初那出浴的美人都没能得逞此刻更是万万不能。
若她是名男子或许还能强迫任宁做些什么,
可偏偏这事需要任宁主动,总不能给他吃些不好的东西。
当然,屋内那股若隐若现的香气也能起到一些作用,否则任宁不会沦陷到这个地步。
“呀!”任宁的态度令拓跋雅露的情绪失控,嫩白的小手直接打翻香炉,只剩那一地烟灰。
这个香炉正是屋内香气的来源,打翻之后,任宁的头脑又清醒了不少,不过拓跋雅露那细腻的小手也因此被烫伤出现大面积的红肿。
任谁也想不到那个叱咤风云的鲜卑公主竟然会哭的稀里哗啦,多日来憋在内心的委屈一股脑的全都释放出来。
“我贱,明知别人不喜欢自己可偏偏要投怀送抱!”拓跋雅露脱手撕裂那身火红色的嫁衣。
这可是她精心缝制一个月的成果,平日里都舍不得拿出来看一眼,为的就是给任宁一个惊喜,如今也只剩下一抹心酸。
“我拓跋雅露就那么不堪吗?投怀送抱都留不住男人的身体,更留不住男人的心。”拓跋雅露声音哽咽,委屈的更个小姑娘没什么区别。
曾经的她是桀骜不驯的鹰,为了任宁心甘情愿的放下了太多,甚至拼了命的维持鲜卑跟中原的和睦。纵然如此,还是讨不到任宁的欢心,哪怕是一点点补偿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