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汇聚到一起的剑影猛然间刺出,目标正是任宁,离着他只有一尺距离的时候又戛然而止。
任宁一屁股坐在地上,额头上满是冷汗,心跳急剧加速,他确信长剑中蕴含着杀意,只能唐王令下,自己必定身首异处。
“哈哈哈。”唐王大声笑道“没想到任公子胆子如此小,竟被魏庄的剑气吓到。”
任宁正了正衣襟重新坐在桌子前,清了清嗓子,回应道“魏先生剑术高超,在下着实敬佩。”
唐王给魏庄使了个眼神,魏庄继续舞动长剑,每次舞弄的最后一击都对准了任宁。
“不知任公子对今日朝堂之事如何看待?”唐王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实际上在探听任宁的虚实。
任宁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打着马虎眼说道“自然是要恭喜王爷。”
“哦?喜从何来?”唐王继续问道。
“若是没有喜事我等又岂会聚在这里?”任
宁故意抛开事情的本身,用其它途径解释。
唐王自知说不过任宁,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接问道“任公子前不久告诉本王独孤石为鲜卑可汗,今日怎地有冒出个拓跋槐?”
唐王不想知道鲜卑可汗是谁,只想要任宁一个解释。
这个问题很严肃,一旦回答有误恐怕直接被魏庄杀死,任宁嘿嘿一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三个月前的确是独孤石,谁知道半路杀出个拓跋槐。”
任宁这话真假参半,三个与前独孤石的确是鲜卑可汗,甚至攻占了王庭,只不过很快被拓跋槐灭掉,这一点任宁很清楚。
“哦?是吗?如此说来任公子是不知情的。”唐王一边说着一边端起酒杯。
魏庄的长剑再次对准任宁,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眼看着长剑刺向自己的身体,任宁却没有闪躲的本领,瞳孔缩成一个小点,紧紧攥着腰间的手弩,大不了鱼死网破。